说着他便起身作势要去关灯，结果还没转过身，衣服就被扯住了。</p>
“你敢！”郝奕司怒目圆睁，因为动作太大手上的针头被扯了出来，血顿时就像红线一样流了下来。</p>
“松手，别弄脏我衣服。”</p>
“咳咳……衣冠禽兽。”</p>
“彼此彼此。”</p>
高士清一脸冷笑把他按回了床上，然后按铃叫了护士。</p>
针头被重新扎回血管里，整理完之后，高士清才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医生跟我说了，你空腹饮酒，还是冰啤酒，才导致急性胃出血，但凡晚一点儿送来，你就该进太平间了。”</p>
“呵，高士清，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躺在冰柜里啊？”</p>
郝奕司声音嘶哑，他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里残留的血腥味。</p>
“……我在问你原因，好好回答，不然我真的会关灯。”</p>
看着高士清阴鸷的眼神，郝奕司心里突然一沉：“还能……还能有什么原因，给你送个大好的素材还要骂我。”</p>
“素材？郝奕司，你做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高士清怒从中来，他伸手掐住郝奕司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你当自己的胃是铁打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再折腾几次就该胃穿孔了！等你真进了太平间那你作的那些事还有什么意义？”</p>
“意义？你当初忽悠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然后呢？你养的那些水军职粉有用吗？”</p>
“我只是想让你借梵不思的热度提高曝光率而已，炒cp也只是一个手段，我可没让你真的跟他上床，也没让你为了话题热度故意胃出血！”</p>
“但我做的这些比你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看上去更有用，不是吗？”郝奕司虽然还很虚弱，但口气依旧嚣张。“你要是觉得我做无用功，ok，那我不过吐点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p>
气氛有些僵硬，高士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p>
“既然你已经做了，那就没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道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待在医院里，以后不许私自搞事，不然我就解除你的合约。”</p>
“……知道了，又拿这个威胁我，你烦不烦。”</p>
高士清没再搭理他，只是扣上了扣子，向门外走去。</p>
“喂，不许关灯。”</p>
在郝奕司紧张的注视下，高士清的手在开关上虚晃了一下，最终落在了门把上：“放心吧，胆小鬼。”</p>
“哼，大魔王！”</p>
--------------</p>
手机响起的时候，佘铭黎正在整理昨天晚上刚拍到的新照片。</p>
“黎大摄影师，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收获？”</p>
高士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佘铭黎开了免提，道：“你家那位小哥没事儿吧？昨天晚上也太拼了。”</p>
看他吐血的时候那简直都能拿奥斯卡了。</p>
当然这句话佘铭黎没有说出口，他只是不停地在对比照片，试图挑出角度最合适的几张。</p>
“他没事，你这边怎么样了？”</p>
“托他的福，这大概是我暂时的狗仔生涯中拍到的最好的照片了。”</p>
“您作为前摄影协会的副主席，将来肯定能拍出更好的照片的。”</p>
鼠标滚轮暂停了下来，佘铭黎摁灭了烟头，道：“怎么，您难不成还希望我永远给你当个狗仔？”</p>
“怎么会，我是敬重您的，但您‘沦落风尘’可不是我的错，您要是不乐意随时可以走人，只不过您为了救夫人而抵押出去的那些宝贝古董相机，估计就很难再赎回了。”</p>
“……”</p>
听他沉默，高士清又道：“好了，您的工作经历不是重点，现在把昨晚拍到的照片传给我。”</p>
“先给钱。”</p>
“定金已经打过去了。”</p>
佘铭黎发现账户里确实多了一笔钱，想了想便把挑好的那几张照片打包发了过去。</p>
“你敢！”郝奕司怒目圆睁，因为动作太大手上的针头被扯了出来，血顿时就像红线一样流了下来。</p>
“松手，别弄脏我衣服。”</p>
“咳咳……衣冠禽兽。”</p>
“彼此彼此。”</p>
高士清一脸冷笑把他按回了床上，然后按铃叫了护士。</p>
针头被重新扎回血管里，整理完之后，高士清才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医生跟我说了，你空腹饮酒，还是冰啤酒，才导致急性胃出血，但凡晚一点儿送来，你就该进太平间了。”</p>
“呵，高士清，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躺在冰柜里啊？”</p>
郝奕司声音嘶哑，他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里残留的血腥味。</p>
“……我在问你原因，好好回答，不然我真的会关灯。”</p>
看着高士清阴鸷的眼神，郝奕司心里突然一沉：“还能……还能有什么原因，给你送个大好的素材还要骂我。”</p>
“素材？郝奕司，你做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高士清怒从中来，他伸手掐住郝奕司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你当自己的胃是铁打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再折腾几次就该胃穿孔了！等你真进了太平间那你作的那些事还有什么意义？”</p>
“意义？你当初忽悠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然后呢？你养的那些水军职粉有用吗？”</p>
“我只是想让你借梵不思的热度提高曝光率而已，炒cp也只是一个手段，我可没让你真的跟他上床，也没让你为了话题热度故意胃出血！”</p>
“但我做的这些比你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看上去更有用，不是吗？”郝奕司虽然还很虚弱，但口气依旧嚣张。“你要是觉得我做无用功，ok，那我不过吐点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p>
气氛有些僵硬，高士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p>
“既然你已经做了，那就没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道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待在医院里，以后不许私自搞事，不然我就解除你的合约。”</p>
“……知道了，又拿这个威胁我，你烦不烦。”</p>
高士清没再搭理他，只是扣上了扣子，向门外走去。</p>
“喂，不许关灯。”</p>
在郝奕司紧张的注视下，高士清的手在开关上虚晃了一下，最终落在了门把上：“放心吧，胆小鬼。”</p>
“哼，大魔王！”</p>
--------------</p>
手机响起的时候，佘铭黎正在整理昨天晚上刚拍到的新照片。</p>
“黎大摄影师，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收获？”</p>
高士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佘铭黎开了免提，道：“你家那位小哥没事儿吧？昨天晚上也太拼了。”</p>
看他吐血的时候那简直都能拿奥斯卡了。</p>
当然这句话佘铭黎没有说出口，他只是不停地在对比照片，试图挑出角度最合适的几张。</p>
“他没事，你这边怎么样了？”</p>
“托他的福，这大概是我暂时的狗仔生涯中拍到的最好的照片了。”</p>
“您作为前摄影协会的副主席，将来肯定能拍出更好的照片的。”</p>
鼠标滚轮暂停了下来，佘铭黎摁灭了烟头，道：“怎么，您难不成还希望我永远给你当个狗仔？”</p>
“怎么会，我是敬重您的，但您‘沦落风尘’可不是我的错，您要是不乐意随时可以走人，只不过您为了救夫人而抵押出去的那些宝贝古董相机，估计就很难再赎回了。”</p>
“……”</p>
听他沉默，高士清又道：“好了，您的工作经历不是重点，现在把昨晚拍到的照片传给我。”</p>
“先给钱。”</p>
“定金已经打过去了。”</p>
佘铭黎发现账户里确实多了一笔钱，想了想便把挑好的那几张照片打包发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