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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凤琪正像她在开设演艺场前说得那样,只要有时间,就会低调的从特意留下的通道去演艺场看节目,不管是那些让人赏心悦目的舞蹈,还是水平极高的音乐,或是让人看着觉得很惊险刺激的杂耍,她都很喜欢。
  难得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去上朝,不用陪着安常煦应付那些层出不穷的奏折,陈凤琪特意给柱国公夫、邵丞相夫人下贴子,邀她们一起去演艺场看表演。
  有段时间没在私下聚过的几人见面,简单的寒暄过后,陈凤琪略显感慨的说道。
  “可惜,宣武侯老夫人不在京中,要不然,还可以将她也邀过来一起聚聚,我在京中比较熟悉,且能处得来的夫人,也就你们几位了。”
  以陈凤琪现在的身份地位,能对她们说出这句话,绝对代表着莫大的肯定与认可,让柱国公夫人与邵丞相夫人都深感荣幸。
  而柱国公夫人则是不仅为自己感到荣幸,还为她那表姐感到庆幸,陈凤琪的话,可谓是毫不掩饰的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
  虽然王家家门不幸,她那表姐也命运不济,小儿子犯下大过,丢了家里侯爵与大将军之位,可是陈凤琪这位监国太尊,不仅没有迁怒她表姐,还有意释放出这种信号,着实让柱国公夫人深感惊喜。
  “多谢太尊夫人惦念,老身前段时间去一村,见我那表姐在眷村中过得十分舒心自在,身边时常有一些听话懂事的孩子陪伴着,感觉她都年轻了好多。”
  柱国公夫人并不是虚言,她那表姐彻底想开放下,坚持不再过问儿孙后辈的事情,还给自己找了份活干后,整个人像是挣脱了某种枷锁,由内到外的都变得特别平和,每天乐呵呵的。
  “那就好,说起来,我当年其实也差点当了老师,像宣武侯老夫人这样有能力、有耐心,还有爱心的女子,能在学堂里找份可以教书育人的事情做,其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就是肯放下自己现有的一切,顶着别人的异样目光迈出家门做事的女子,现在还很少见。
  不过陈凤琪相信,就像李常欣从军,带动了一群有理想,有想法的女子进入军中般,只要大环境能够得到逐步改善,人们的思想观念肯定也会发生变化,目前少见的现象,肯定会逐渐增加。
  柱国公夫人与邵丞相夫人都知道陈凤琪开南江书院,还在南江书院里开设女学部的事,听她提起自己差点当了老师的事,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差点也去书院任职,都没有多想。
  “太尊夫人教导孩子的本事有多厉害,现在是世人皆知,您没有去当老师,真是那些孩子的遗憾。”
  邵丞相夫人这话,并不是全然的恭维,而是许多人都在私下议论的事实,虽然都知道皇上师从大名鼎鼎的玄隐先生,可是谁都知道,每个人的成长,与家中长辈的教导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尤其是随着乐阳郡主彻底一战成名,陈太尊的一对大孙子大孙女,所表现出来的这些异常优秀的品质,都让人不得不承认,这绝对与陈太尊这个祖母的教导有着莫大关系。
  大家之所以都认为皇上和乐阳郡主能如此优秀,应该是由陈凤琪教导出来的,皆因京中这些人尖子都能看得出来,安远伯夫妻都是那种很常见的老实忠厚的普通人,皇上和乐阳郡主身上都明显有着陈太尊的言行之风。
  柱国公夫人却笑吟吟的说道。
  “太尊夫人开设的南江书院,惠泽的孩子更多,当年辅助太尊夫人的邵丞相也居功至伟,肯定不能说是遗憾。”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回报
  当陈凤琪与两位老夫人心情很好的看演出, 一起探讨那些各具特色的节目时,围场这边,安常煦正面临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身为皇帝,安常煦肯定要起到一些表率作用, 哪怕走过场, 也要骑着马去林中转一圈, 多少带几只猎物回来,彰显一下皇帝文武双全,不愧为天选之子的威望。
  尤其是这次的秋猎, 还是安常煦自登基以来,第一次举办这种活动,他本人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即便他那文弱书生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对他当皇帝并无影响, 可是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尽在掌中的一件事, 却发生了巨大的意外, 先是安常煦与身边一群人骑的马,突然受惊。
  安常煦的马受到的影响最严重, 甚至还直接冲出由周围侍卫形成的保护圈, 速度飞快的跑了出去。
  即便是一些侍卫随即就跟了上去,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徐世子等人,控强行控制住马后,也赶紧换上备用的好马跟了上去, 因为他的马受到的刺激最强,还是被远远的抛在后面。
  好在安常煦的马上功夫真的不像李常欣所鄙夷的那样差劲,而且他还具备临危不乱的良好心理素质, 在马受惊窜出的紧要关头做出正确的应对,没有让自己被甩出马背,牢牢的爬伏在马背上。
  从自己与身边人的马遇袭受惊起,安常煦就意识到,这是有人想要趁机刺杀他,应该是受了李常欣当初在人前对他的奚落影响,以为他真是个不擅长马上功夫的人,想要利用突袭马匹的行为,制造混乱,将他摔下马,让他死于混乱之中。
  但他相信,对方既然动手,为了确保一定能将他置于死地,肯定还准备的另有后手,越是如此,他越告诉自己不能慌,要小心防范与注意周围林中环境。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很快就穿着御林军侍卫服饰的人,出现在林中,因为陷入癫狂状态的马跑得太快,那些人远远的就开始朝他射箭,接连射出的箭都没有射到安常煦身上,还很快就被甩在后面。
  却有箭射中本就处于癫狂状态的马身上,使得马因吃疼而再加次加速狂奔出一段距离后,因实在无法摆脱痛疼而稍作停顿,跃起两只前蹄,仰天发出痛苦难忍的嘶鸣声。
  安常煦抓住机会,将事前准备好的带有特制绳索的袖弩,快速射向斜前方的一棵大树的树身中,拽着绳子迅速离开马背,荡到那棵树上,爬到大树上方,借茂密的树枝树叶掩住身形。
  马在停了数息后,再次往前疾驰而去,又过了片刻,那些刺客才根据马在林中留下的痕迹找过来,因安常煦压根就没下地,那些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安常煦已经离开马,径直往前追去。
  本来已用箭瞄准他们的安常煦稍犹虑,还是选择不曝露自己的藏身之处,继续躲在树上,又过了片刻,前来寻他的人才面带焦急的赶来。
  虽然知道他若继续隐藏下去,可能借机试探出许多人的真面目,但是安常煦还是选择露面,他不能让祖母和祖父母担心。
  看到安常煦平安无事,徐世子等人都松了口气,李成锋深深看了他一眼,确定他除了仪态有些狼狈,手脸上有些划伤,并无大碍后,满脸冷色的快速带着一些侍卫继续驾马疾行。
  他们在找来的路上已经发现,还有其他人试图射杀安常煦的痕迹,让李成锋又惊又怕,心中早就恨极了那些刺客,即便看到安常煦平安无事,也难消他心中的恨意。
  看到养父不置一词的直接带着人迅速离开的背影,让他压根没机会劝阻,安常煦有些担心之余,还有种因为被人护着的窝心感,因遭遇刺杀而生出的后怕与愤恨,也因此而消减不少,彻底冷静下来。
  “下药的人都拿下了吗?”
  魏统领面带愧色的跪地回道。
  “当场自尽一个,剩下两个都被拿下了,都怪微臣御下不严,才会让这些贼子钻了空子,臣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责罚!”
  安常煦摆摆手,神情肃然的回道。
  “有心算无心,让人防不胜防,你先起来,配合大理寺严查此事,将功赎罪!”
  魏统领心中略松了口气,赶紧领命谢恩,身为负责此次秋猎安全保卫工作的总负责人,皇上在围场遇刺,不管敌人的阴谋是否成功,他都要承担不可推卸的重责。
  皇上愿意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意味着皇上仍然信任他,实在让他感激不已。
  出了这件让人震惊万分的刺杀事件,哪怕这场狩猎活动刚刚开始,也不得匆匆结束,御驾由重兵护卫着迅速返回京城。
  陈凤琪在演艺场接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勃然大怒,虽然早就知道安常煦坐到那个备受瞩目的位置上,肯定要面临许多阴谋算计,在安全方面从不敢掉以轻心,尽量不给暗地里的人留下机会。
  没想到这么一场事前在安保方面一再强调并确认的狩猎活动,到底还是给人留下了可趁之机,即便知道皇上有惊无险的成功逃过一劫,陈凤琪仍然是很不放心。
  柱国公夫人和邵丞相夫人听说这个消息,也都是惊怒不已,她们的家族未来,都系于当今身上,若是当今有个不测,对他们而言,都将是场灭顶之灾。
  毕竟当今现在尚无子嗣,若是少年早逝,势必要从宗室中择人继承大位,自幼在外长大的当今与宗室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同时也没有什么旧怨。
  会派人刺杀他的人,肯定是他去后,能有机会获得最大收益的人。
  不管其他什么人上台,最先清算的肯定是邵家与徐家这两家文武之首,所以他们与当今绝对属于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与两位同伴客气两句后,陈凤琪便匆匆去宫中等候,不亲自确定安常煦遇刺后的情况与状态,她肯定难以安心。
  京中众人看到御驾上午刚出城,日暮时分便匆匆返回城里,迅速意识到肯定有大事发生,京中氛围迅速变得凝重起来。
  安常煦回到宫中,还没下御辇,就看到他祖母难掩担忧之色,快步迎出来的身影,心中一酸,一直在人前强撑着的冷静和理智,迅速消失,眼眶一红,任由满心委屈与恐慌之情涌上心头。
  要不是他奶明知他喜文厌武,不大喜欢动弹,还是想方设法的激励与要求他一定要勤修马上功夫,勤练拳脚,再三强调,让他们一定要拥有面对危险时的自保之力,他这次可能就要交待在那围场了。
  “奶……我今天差点再也不到您了!”
  陈凤琪上前揽住他,伸手抚上他脸上那些被树枝划伤,已经清理上药过的伤口道。
  “能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到后来,陈凤琪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与冷意,她已经听提前回来报信的人说过大概经历,知道对方是铁了心要置安常煦于死地。
  不仅使用那种可以令马发癫的秘药,还安排的有人手在林中埋伏,若不是安常煦从小就随他养父学习骑射功夫,知道在意外发生时,该做何反应,才能尽量保全自己。
  而且是即便当了皇帝,也不曾放弃已经养成的早晚锻练身体的习惯,胳膊腿都很有力,才能在那种危机时刻护住自己,他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若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马受刺激发癫时就被摔下马的话,在那种混乱场合,肯定要落得个非死即残的下场。
  即便如此,对方为保险起见,还在林中留下后手,用心之歹毒,由此可见一斑,现在安常煦能好好的平安回来,就该他们好好跟那某些人算算账了。
  “嗯,就像奶一直跟我们说的,但凡是用心,下力气学过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有用到,得到回报的时候,孙儿这次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奶,幸亏有您在!”
  这是安常煦在回来的路上,总结出的经验,因为自负脑子聪明,他小的时候,是真的很不喜欢做那种会让自己累得满身汗的训练。
  可是架不住他祖母连哄带骗加威胁,再有李常欣时刻从旁激励,或者说是刺激着,他才不得不接受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都无法逃避那些训练的事实。
  十多年下来,早已经变得习惯成自然,甚至还有些享受因此而变得精力充沛的感觉。
  只是在此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学到的那些,竟然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如此巨大的作用,成功让他在那种绝境中,让自己成功依附在马背上,任其再怎么癫狂,都没有被摔下去,从而保住一命。
  陈凤琪却叹了一口气道。
  “可我当年那么苛刻的要求你们,固然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但我从来都不希望你们能有用到的一日。”
  因为真正用到时,就意味着他们已身处险境,身为长辈,肯定只有盼着这些孩子一辈子都能平安顺遂,怎么愿意见到他们遭此大难。
  第一百六十三章 费解
  皇帝遇刺, 绝对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御林军、帝卫军与大理寺全都行动起来,继成王一案后,京中再掀风云, 顿时变得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在林中追杀过安常煦的人, 全都被李成锋带着人一个不少的给抓住, 送入大理寺接受最严厉的审讯,这只是其一。
  能在御林军、帝卫军与京郊大营的层层把关下,让人携带那么危险的禁药进入围场, 还将人安置在皇上附近,绝对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完成的事。
  其它与此相关有嫌疑的人,可没有魏统领的运气,还在围场时,就全都被一一拿下, 其中不仅有礼部、兵部的人,还有御林军的人。
  看到被递交上来的名单中, 有个异常熟悉的名字, 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安常煦的脸色迅速变得十分凝重。
  “郭老师, 这林琅?”
  郭寺卿知道皇上在问什么, 虽然心情十分沉重,但他还是语气肯定的回道。
  “陛下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都认识的林琅,为免误伤, 微臣仔细调查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
  “因为他不止出身南江书院,还与您和太尊的关系格外亲近, 很受魏统领的信重,下边人对他也都格外尊敬,才会让他有可趁之机,而他似乎与祁王府有关联。”
  在安常煦来京城参加科举,认祖归宗之前,林琅就已经在前几年自南江书院毕业,进京后先是进入京郊大营任职,随先帝御驾亲征,立下一些功劳后,又被调入御林军,成为御林军的一个小头目。
  随着安常煦进京,被皇上认回去,继而登基为帝,即便安常煦和陈凤琪没的特别关照他,因其南江书院出身,且与李家关系密切的事,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林琅还是得到了御林军上层的提拔与重用。
  在很多人眼中,林琅说是御林军的下一任大统领的继承人也不为过,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忠心。
  因为他和邵丞相他们一样,占据着天然的优势,有了出身上的先天优势,再结合他自身优秀的能力,让他注定将会拥有一个非常光明的未来。
  郭寺卿是曾在南江书院真正教过林琅的人,但凡可以,他比谁都不想质疑自己曾经的学生,毕竟这个勤奋、踏实、上进的学生,曾给他留下过很深刻的印象。
  更何况他也知道,林琅也相当于是被李家养大的孩子,只是他当年没有像安常煦这样,被正式记在李家名下而已。
  可是林琅与南江书院中的其他孩子不同,在李家庄中,被人唤作琅少爷,安常煦和李常欣对其也一直是以兄长相称,在李家大宅中有专门属于他的房间,方便他随时回去住。
  如此亲近的关系,让郭寺卿实在想不通对方有何理由掺合刺杀皇上的事件,所以为了不冤枉对方,他曾再三就这个疑点查证过,想要为对方力证清白。
  可是随着他不放过蛛丝马迹的仔细查验,反倒查出林琅自南江书院毕业后,没有接受吏部的安排,选择进入京郊大营的决定中,有祁王一系的人插手干涉过的迹象。
  想到从小与林琅一起长大的过程,安常煦皱眉费解道。
  “在我的印象中,他虽然心思重了些,可他向来是个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人,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称不上有多亲厚,但也素无仇怨,他对我祖母更是从来都很敬重,怎会为了其他人而做出这等事?”
  不是安常煦天真,实在是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情从逻辑上说不通,他与家里从没对不起对方的地方。
  在他们李家搬到高台前,就曾特意为他取消奴籍,让他可以恢复男孩的身份,他祖母为了照顾他,对外人声称林琅是她亲戚家的孩子,因为父母双亡无依,才会投靠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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