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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珩偏头,吻了吻她掌心,紧接着,一低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两个人本就难舍难分,一吻更是一触即发,气氛一下子便乱了起来,齐齐地往后退,抵到了窗子上,吻的愈发深重。
  崔珩原本就对雪衣没什么抵抗力,今日雪衣刻意迎合他,他更是无从招架。
  直到他含的重了些,雪衣唇边溢出了一丝声音,崔珩才忽然回神,骤然从她身前抬起了头,沉沉地喘了几声。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出征,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崔珩揉了揉眉心,唇边还带着水光。
  “不许走。”雪衣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崔珩没想到她会主动挽留他,双手撑在她身侧,片刻没动。
  雪衣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干脆直接仰起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亲的毫无章法,时不时从他唇上滑到下颌,崔珩渐渐控制不住,伸手按住了她的肩:“不要闹了。”
  “我没闹。”雪衣心生委屈,“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动我,可是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不怕。”
  陆雪衣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但一到了关键时候,比谁都坚定,先前义无反顾的离开是这样,现在冒着风险同他在一起也是这样。
  但她越是懂事,崔珩便越不能害了她。
  “你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倘若我回不来,你这一辈子都要绑在崔氏守寡了。”崔珩沉声提醒她。
  “我知道。”雪衣抿了抿唇,“我不怕怀上,我只怕你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留下。”
  “你太冲动了。”崔珩尽管动容,仍是不打算碰她。
  “我真的不怕。”雪衣心一横,干脆解开了外衣。
  齐腰襦裙一落地,底下竟是空的。
  崔珩眼底一暗,这才发觉她今日是铁了心了,
  趁着他停顿的一瞬,雪衣直接拿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放,一双眼睛欲说还休:“不管成不成,你给我留一个念想好不好?”
  手心一落上去,理智和欲.望打的不可开交,崔珩额角的青筋控制不住地隆起。
  偏偏陆雪衣还在拱火,直接贴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轻轻地唤他“郎君”。
  他不动作,她便唤的愈发动情。
  崔珩脑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原本虚虚落下的手倏地抓紧,低头用唇重重地去揉她的唇。
  雪衣也抱紧了他的脖子,两个人边拥吻边往床榻挪去,平日里短短的一段路今日格外的漫长,尚未挪到床边,崔珩浅浅试了几下,抬着她的腰直接抵到了镜台上……
  第106章 正文完结·上
  天幕低低的垂着, 仿佛酝酿着雨意。
  明早崔珩便要出征走了,这时候, 原本该叫人来把箱子给抬走。
  可自打崔珩进去后, 好半晌都没人出来,晴方便明白了,平常时候两人都是如胶似漆, 现在到了临别的最后一晚了, 可不是难舍难分。
  搬东西不急,要紧的还是让郎君和娘子好好叙话告别,于是晴方又挥挥手, 叫了小厮下去。
  屋里, 此时已经到了秋日,窗牖被方才一撞开了半扇,习习的凉风透了进来
  夜风一吹,雪衣布着汗意的肌肤被吹的微微发凉,加之悬空,全身皆凭着崔珩托在她腰上的手, 愈发紧了紧抱着崔珩脖子的手,压着他的脖子轻声催促道:“郎君, 你看看我……”
  她声音似喟似叹, 又夹杂着无限的思念, 仿佛细细密密的蛛丝,一吐出来,缠的人几近失控。
  前面的镜台上倒映处两人影子,雪白的背, 乌黑的发, 崔珩眼底一暗, 抓着雪衣后腰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脑海中叫嚣着声音,再往前一步,他便可以得到极致的欢乐。
  但与此同时,往昔战场上的累累白骨又提醒他,不能就这么毁了她。
  崔珩从前以为爱是占有,心悦她便要将她留在身边,用什么手段都在其次,但现在不一样了,真正爱慕一人之时,他会心甘情愿地为她克制,为她忍让。
  即便她的人生里没有他,他也甘之如饴。
  崔珩凛了凛眉眼,攥着雪衣的手一转,忽然将她翻了过去并紧了她的腿。
  反驳不及,雪衣一手撑在了镜台上,紧接一低头便瞧见镜中倒映着他们相拥的身影,很快,镜面便被两人呼出的热气蒙住,一切都模糊不清。
  “快下雨了……”雪衣仰着头,隐约闻到了大雨欲来夜风夹杂的中湿腥的泥土气息。
  崔珩一抬头,只见天幕上劈过一道闪电,也沉沉地吐息一句:“快了。”
  窗外乌云堆积,里面汗汽也越积越重,凝结成水珠往下滴落,原本朦胧的镜面裂成了一块一块的,紧接着外面轰隆一声响雷,大雨落下,里面,镜面被更大的水滴一溅,彻底斑驳了起来。
  大风卷着雨丝从窗牖里刮进来,雪衣正浑身发热,布着汗的躯体被雨水一打,瑟缩了一下。
  崔珩见状要抱她回去,雪衣却轻喘着摇了摇头:“我想看雨。”
  崔珩也没阻止她,处理完脏污的镜面后,他将垂落的襦裙捡起来替她拢上,擦了擦她发红的腿。两个人相拥着靠在了窗边。
  这场秋雨来的急,雨丝却极尽连绵,密密的雨线从天幕低垂到帘底,将屋子与外面彻底隔断。
  雪衣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有一瞬间恍惚,忍不住偏头问崔珩:“这一去,我何时能再见到你?”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崔珩没法给她一个准确答案。
  “年节行不行?”雪衣见他沉默,试探着问。
  “哪有那么快。”崔珩伸手去揉她的发。
  “三个月还快啊。”雪衣吸了吸鼻子,“那明年三月可以吗?”
  “我尽量。”崔珩没夸口,只问她,“倘若顺利,阳春三月,我就回来正式迎娶你好好?”
  阳春三月啊,杨柳如烟,草长莺飞,正是个好时候。
  雪衣心里砰砰直跳,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好。”
  抱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又踮脚伸手蒙住了崔珩的眼:“你等我一下,不许睁眼。”
  “想做什么?”崔珩眼前一黑,不知她在玩什么把戏。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雪衣神神秘秘地回了梳妆台前。
  崔珩也没阻拦,只靠在窗上任着她闹。
  捣鼓了好一会儿,雪衣往崔珩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可以睁开了。”
  “里面装的什么?”崔珩一睁眼,正看到一个小小的锦囊。
  “你解开就知道了。”
  锦囊一解开,崔珩发觉里面装着的是一缕乌发。
  结发为夫妻,生死两不疑。(1)
  她送他锦囊,是在告诉他她在心里已经嫁给了他。
  连这种事都能说的这么委婉,陆雪衣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羞涩。
  “你就不怕我看不懂?”崔珩将锦囊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你会懂的。”雪衣闷闷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固然霸道,偏执,嘴又坏,但也是对她最好的人,他教她学画,教她学琴,一次次救她,一次次护住她,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了。
  崔珩这一瞬间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好像不再必要,他抱住雪衣,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全身心都托付给他的小姑娘在等他回来,他就算再险再难,也要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找她。
  两个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在雨声里度过了最后一夜。
  ***
  秋十月,十万大军分六路正式开拔。
  中路由兵部尚书带兵向马邑挺进,东路由崔珩率主力向东突厥腹地进发,西路由华州刺史顺黄河前进,从三面包抄突厥。
  另外,为防止突厥窜逃,另有礼部尚书从灵州出发截断突厥西逃之路,卢国公进驻燕云以防止突厥从东部窜逃,灵州大都督从后方围堵突厥。(2)
  六路大军布局缜密,出了长安后分别向西北进发。
  相较于其他或掩护、或围堵的几路,崔珩所率的东路主力显然是最关键也最为危险的一路,直接与突厥大军开打。
  大军刚出发时正是深秋,十一月过河西走廊,十二月初才行到突厥,此时已是凛冬。
  西北风沙大,且边地苦寒,突厥人早已习惯,但大周的将士们却没那么适应,加之长途奔波,疲累不堪,刚到了边地便被冻得手脚生疮。
  “大人,这西北太过苦寒,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开打,咱们便要折掉不少人。”
  “他们故意在深秋兵变,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这帮獠奴!”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营帐里数日灯火通明,商议许久之后一致认为要速战速决。
  可速战速决需要一个突破口,谁愿冒险身先士卒呢?
  崔珩从前同突厥多次交手,惯知他们的脾性,沉思之后便主动开口:“我去,给我三千人即可。”
  “三千人?”
  众人不知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盘算,皆窃窃私语起来,觉得这位崔氏二公子太过年轻。
  崔珩却胸有成竹,独自率领三千铁骑从马邑出发,打算夜袭突厥的老巢占襄城。
  此时,突厥二王子归去后已经被杀,现在的新可汗是刚即位的三王子,颉利可汗。
  颉利是知晓崔珩从前在西北的名声的,当探听到崔珩只带了三千人来突袭王城的时候,他根本不信。
  “只有三千?”颉利嗤了一声,“这定是那小儿的计谋,凭着我从前与他交手的经验,这三千人定然是他故意派来诱引我出兵的诱饵,只等着他迎战之后他再派后面的主力来围攻我等。这个崔珩,从前便诡计多端,此战绝不可落入他的圈套,撤!”
  于是颉利干脆不战而逃,弃了占襄城,退到了碛口。
  谁知等他撤退之后,他才发觉崔珩当真只带了三千铁骑。
  大周不战而胜,首战告捷,士气大涨,其他五路将领这回总算是对崔珩心服口服。
  相反,拱手让了一城出去,颉利大怒,突厥的各部落却觉得这位新可汗分明是被那位崔将军吓破了胆,颇为不满。
  此时,崔珩摸准了突厥部落的心思,又乘胜追击。派了人去离间不满颉利的人,劝降了其心腹大将康苏密。
  失了一城,心腹也被劝降,颉利实力大减,不得不退到了阴山后,谁知这一退,恰好落到了专门围堵他的卢国公和灵州都督之手。
  前有崔珩穷追不舍,后有三路援军围堵,凭着熟悉地形和漠北严寒的优势,颉利强撑了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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