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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司行说的没错,他反驳不了。
  今天这场宴会他是东道主,理应管控好人员的进出,但就在他的宴会上依旧还是有人在保镖的守卫下混了进来,试图对谢司行的夫人不利。
  这不就是在告诉众人,他陈立琼对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并不上心,连他们的安全都不顾?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他的宴会?
  要是御寒在他的地盘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别说这个,就是在谢司行那里他都无法交代,更别提他还想和谢司行合作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下也只能打水漂。
  其中的影响几乎不用深想,就已经浮现出来。
  陈立琼想清楚利害,也板起脸严肃道:“谢总放心,今天是我的失误,我一定会给你和御总一个交代。”
  说完,他低头恼怒地瞥了眼林羽城。
  “林少爷,今晚的事情还需要你配合一下调查。”
  敢在他的生日宴上耍心眼,他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立琼叫来保镖,将那两个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人抬走,核对他们的身份,再仔细检查现场还有没有其他其他混进来的人员,包括将御寒带去更衣室的侍应生也都要一并检查。
  这一查才发现,那两个晕过去的人身上的确都没有携带宴会的邀请函,经过指认,已经能够确定就是林羽城将他们带进了现场。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文莱企业的前副总严渠,另一个则是被严渠雇佣的街头混混,据说严渠给了他很大一笔钱,要他把第一个进入更衣室的人给睡了,最好是能伪装成他们在幽会的样子。
  不仅如此,林羽城还买通了晚宴上的侍应生,在御寒的酒中下药,并在那之后把人引到更衣室去。
  听到这件事后,陈立琼怒火万丈,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御寒自己机警,并没有着了他们的道,不然陈立琼都难以想象这件事情万一真被他们做成了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些人把他的宴会当成儿戏,岂不是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陈立琼把查出来的结果告知了谢司行,脸上满是羞愧,并且当场表明歉意:“谢总,实在对不住,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
  谢司行并不意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靠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那两个人醒了?”
  一说到这个,陈立琼的表情就有些古怪:“醒了。”
  不仅醒了,两个人好像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都没怎么盘问就把他们的计划全都抖落得一干二净。
  据说他们的确按照计划在递给御寒的酒中下了药,还把御寒骗到了那个更衣室里,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但他们高看了自己,也小看了御寒。
  御寒进去后,不仅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被药效上身神智不清,反而主动锁上房门,把严渠安排在那里的人痛殴了一顿。
  据那个小混混说,御寒当时出手快的看不清,他连自己被打了几下都没记住就已经昏了过去。
  而严渠就更简单了,他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去更衣室外探听动静,结果被正好开门出来的御寒撞见。
  后来的事情就如陈立琼所看到的那样,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御寒扯下窗户上的帘子,把他们两个双双裹在一起,滑稽又可怜。
  负责看住他们两个的保镖还说,那个严渠更是吓得当场失禁,问陈立琼需不需要他们给他换一身衣服。
  陈立琼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御寒,心里是又惊又奇。
  听说谢司行的夫人弱不经风,现在一见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陈立琼很好奇御寒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能让两个成年男人吓成这个样子,连失禁这种事情都出来了。
  如果不是更衣室里没有监控,他都想找来看一看。
  好奇归好奇,事情还没处理完,陈立琼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得问问谢司行的意思。
  “谢总,您看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谢司行却没有直接回答,沉吟了片刻,转头询问御寒的意见:“你想怎么处理?”
  陈立琼看到这一幕,心下又是一惊,想不到几乎称霸整个商界的谢司行,也有低声询问别人意见的时候。
  这个人还不是别人,而是传闻中据说是靠某种手段上位的林家小少爷,可真是稀奇。
  看来有时候,传闻还是不可尽信,毕竟就连林家小少爷都改姓御了,那么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御寒正在玩手机,他刚刚用林羽城的手机把那条视频传送到了自己这里,具体要怎么用他还没有想好。
  听到谢司行的问话,御寒想也不想就说:“斩首示众?”
  谢司行面无表情:“不行。”
  “哦,那就按照你们这里的方式来吧,唉。”御寒好像很是可惜,一脸“不行你还问老子干嘛”的表情。
  谢司行:“……”
  他深深地看了御寒一眼,才对陈立琼道:“送进警局,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陈立琼:“……好。”
  谁也不敢问,要是谢司行不拒绝御寒,他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
  陈立琼继续去处理后续的事情,陈立琼雷厉风行,当晚就把将严渠等人送去了警局。
  虽然林羽城他们的计划没有成功,但以陈家的势力,只要和认识的人打个招呼,不管是什么大大小小的罪名,哪怕没有罪,都能给他们安上一个。
  更何况背后还有谢司行施压,林羽城要是想从里面出来,估计还有的折腾。
  陈立琼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可以说被林羽城和严渠两个人给毁了个彻底,陈立琼的心情如何御寒不得而知,御寒只知道以后哪怕自己不出手,想必林羽城以后也不会过的太轻松。
  要怪就只能怪林羽城自己慌不择路,选了个最烂的路走。
  虽然来参加宴会的人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后半场陈立琼和谢司行几乎没有再露过面,便有人开始猜测后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有人说是谢司行的夫人在后面晕倒,也有人说好像是陈家遭了贼,因为有人看到陈家大半的保镖都出动了,但不管怎么猜测,很快就有人发现保镖押送着几个人出了陈家的别墅。
  有认识林羽城的,当场就惊呼出声:“那不是林家的那个林羽城吗?”
  “林羽城?他怎么被带走了?”
  “那好像是警车?怎么回事,真的出事了?”
  这时陈立琼也终于匆匆出现,面带抱歉地说:“实在是对不住各位,刚刚得知家里进了贼,不过大家不用惊慌,幸好有谢夫人,啊不,御总帮忙,人已经抓到了,所以请各位放心。”
  “还真是谢司行的夫人,那位御总?他怎么帮忙抓贼了?”
  “林羽城被带走了,难道贼是他?”
  “那他刚刚还着急忙慌地要去找人,敢情是则喊捉贼啊?”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没记错的话谢夫人和林羽城是亲兄弟吧?”
  “嘘,其实这事好像有隐情,我听人说林羽城好像不是林家亲生的。”
  话一说出口,那个知情人立即就被人团团围住,都想知道真实情况。
  知情人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家现在这个司机,曾经在林家也当过一阵子的司机,据说有段时间从乡下来了一家人,堵在林家不肯走,说是想见见他们家的亲生儿子,不然就把养子还给他们。”
  那个知情人继续说:“但林家说什么都不肯,于是那家人闹了很久,最后林家好像给了他们一笔钱才离开。后来林家好像是为了掩饰这件事情,把家里的保姆司机都换了,我那个司机才有机会来我家工作。”
  “你这么一说,林羽城确实长得不太像林家人。”
  “对对,我之前就觉得,只是一直没说。”
  “林羽城自己好像也很忌讳别人这么说。”
  “这就是心里有鬼了吧,看来这事是八成是真的。”
  到了这个时候,众人才发觉以前那些被他们忽略的细节。
  再加上陈立琼亲自认证,方才被带走的林羽城的确就是那个贼后,他们更是炸开了锅。
  他们如何讨论林家的事情,坐在会客室里的御寒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要是林羽城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假少爷,不跑到御寒跟前作妖,御寒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给他一条活路。
  可偏偏林羽城不听劝告,那御寒不介意将这件事闹的再大一点。
  御寒刚刚认识的人中就有一个是知名报社的总编,对方应该很愿意帮他这个忙。
  往往压垮一个人的不是牢狱之灾,而是一边倒的舆论。
  陈立琼一走,会客室里就只剩下了御寒和谢司行二人。
  谢司行掌心摆弄着酒杯,里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却一滴也没有洒落。
  他幽深的眼眸落定在御寒身上,漫不经心道:“说吧,那杯酒到底喝没喝。”
  根据醒来后的严渠说,他是亲眼看到御寒喝了那杯掺了药的酒,绝对不可能有假。
  但谢司行看着御寒现在生龙活虎的状态,好像根本不像是喝了酒的样子,所以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不解之处。
  据他所知,那杯酒就算只是喝了一口到肚子里,药效也已经足够发挥。
  所以御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谢司行平静无波的注视下,御寒哼了一声,慢悠悠道:“喝了,又没喝。”
  谢司行轻轻蹙眉。
  御寒也不卖关子,说:“那家伙一直盼着我喝,我当然得如他所愿,不然怎么能引出林羽城这个幕后黑手。”
  不喝,那么顶多他们只是计划失败,不会有任何损失;喝了,就能引出林羽城这个煞笔,再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不喝白不喝。
  御寒顿了顿,狡黠一笑,继续道:“我的确喝了,但喝了,我就不能吐吗?”
  “……怎么吐?”
  谢司行不解,既然已经喝了,又能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吐出来?
  “这里。”御寒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悬空点了点他胸口正中央往下四指的地方,脸上的表情自信到耀眼:“是催吐的一个穴位,只需要用五成的力,不管刚刚吃了什么下去,都可以吐出来。”
  谢司行:“……”
  原来如此,受教了。
  御寒不无得意道:“怎样,心服口服么。”
  这可是御寒穿越多个世界得来的经验,修仙之人怎么可能不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哪怕他现在无法修炼,他所知道的东西也照样能派上用场。
  这也是他敢直面阴谋诡计的底气。
  仿佛所有精心策划、阴谋阳谋在他的面前,都可以轻松化解。
  谢司行也没想到还有这种招数,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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