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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刷完牙,带着白茶薄荷味归来,给他一个实打实的亲吻,舌头勾引纠缠,他沉迷其中,咽下她无数唾液,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停止。
  他咬上她的咽喉,他有时候恨不得把她拆了,吃进肚子里。她不听话他不高兴,她太听话他也不乐意,他的情绪就是那么反复无常,毫无逻辑和规律,有的时候他的心里会涌出一点接近于爱怜的情绪,但是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在盘算:今天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也会默然地看着她为了取悦他奉献手,口,乳还有下体,被她服侍感觉很好。有的时候他的攻击力没那么强,舒服做一回也很好。
  现在他就很想把她按在床上,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送,把她的咽喉当成另一种性器,干到她痛苦窒息,涕泗横流,最后在她食道入口射精,直到她合不拢嘴。
  天花板悬挂的灯被她关掉,只有一盏微黄的小夜灯亮着,她喜欢昏暗的光线,以前她还喜欢裹在被子里跟他亲吻,总之越隐蔽越好,越少人看到越好,甚至他们两个都不要互相看到,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还是感觉害羞,对性交存在巨大的耻感,他无意打破这种耻感,还不到时候,强逼她在床上无所禁忌,一上床就成荡妇,他脑子又没有毛病,干嘛要干对自己没好处的事。他又不喜欢那种风格,她就那么羞答答的,偶尔大胆一次脸红红的,提一次她就把头缩进去,听都不好意思听,那多有意思呀,多刺激呀。
  身体的花样总会有玩腻的一天,下体扩张到极限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还有肛门,人体不就那么回事吗?他又不是色情狂,不打算试探她肉体的极限。他每次对她动手都是精准控制自己的力气,让她不会死掉,他最近控制得更好了,她甚至没有受伤,第二天还能爬起来上班,他都想称赞自己了。
  他准备好好享用现在的清粥小菜,他不着急,慢慢吃能吃很久,隔一层多有意思,她的反应可太有趣了,他喜欢跟她在一起。
  “啊……”她喘息,巨大的性器在她身体内部冲撞,她的舌头被他咬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声音。那根东西进得太深,面对面又是他最擅长的姿势,他最能发力,双腿分开,拉成一字型,他的性器没根而入,每一回都顶得她往后退,试图逃离,可她又被他牢牢控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肉穴被撞的很痛,上方的肉蒂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就是挤压和碰撞,明明是极度刺激的性爱,可是她感觉疼痛和爽各占一半,他抽送的速度太快,体液甚至被带出来向外扩散,她甚至没办法继续分泌穴液,每次抽插她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出血了,幸好很快他高潮了,她也高潮了,这个说不上来是煎熬还是享乐的性交总算结束了。
  手有气无力搭上他的腰,“你一定要那么快吗?你喜欢这种吗?”她其实有点抱怨,明明可以和以前一样缓缓地来,第一次两个人都非常舒服,时间也更长,她不明白为何要提高速度,她的下体被那么粗暴使用,现在还是很痛。
  他没有回答,没必要回答,在她没恢复之前,又咬着她的脖子做了第二回,他现在已经不会顾忌她会不会因为吻痕被人侧目而视,体贴的时间结束了,他已经可以小范围放纵自己了。
  她被他压倒,从后面抱住进入,这一回他没有太快,而是慢条斯理折磨她,在她肉穴里研磨,揉捏她的乳头和肉蒂,每一次她要高潮都会因他用力的啃咬而被打断,吞吐性器的地方已经涨到酸痛,大腿根部被他不怀好意分开,皮肤都掐红了。那根粗大热烫的东西带给她的快感,被乳头,脖颈的疼痛分离,快感让她头皮发麻,疼痛令她胆战心惊。
  以前,她的乳头被他咬烂过,这不是形容,是事实,乳头的一小半与底部分离,她往上面包过纱布,上了药还是疼得钻心,后来因为天气热一直发炎,很久才好。
  那时候她读高二,,其实也就是叁四年前的事,她的记性和金鱼一样,这一年她和他相处得太好,她竟然忘记了他少年时代有多残忍。
  就像一个残酷奴隶主,无情地使用她的肉体,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连撕带咬,她更像一头羊,撞到狼的巢穴里,活该被他活生生撕碎,连毛带血吃掉。
  不愉快的回忆令性的愉悦程度严重打折,他也意识到她的走神,几乎是气急败坏钳住她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我怕明天不能上班。”她其实没有撒谎,她的身上很痛,她的下巴也很痛,他要是下了重手,伤口明天上班路上一捂,她晚上就得因为炎症发烧。
  动作放轻,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让她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他的性具插在她的体内,自然知道她仅仅是肉体的生理反应,快感有限,因为她潮吹的时候总是有很多水喷出来,现在却只剩几摊白色浊液。
  也足够拿来润滑了。
  他的第二次高潮迟迟未到,温吞的性爱方式总不能让他爽快射精。为了不继续抽插,他将仍在勃起状态的性器抽出,令人羞涩的声音在两人连接处发出。
  那根东西上面布满了两人叁次高潮的体液,直挺挺翘起,他连性器的皮肤都是雪白的,上面密布的青筋和白浊液却因此更显眼,她不敢看,扭过头去。
  哪怕是亲眼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她还是会觉得可怕,她的身体怎么能容纳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
  “接下来你来做,不需要马上过来,”他坐起来,打开刺眼的顶灯,“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方式,那你按照你的方式来。”
  这是他的妥协,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好好的一个晚上,他们吃饭聊天,她还给他按了肩膀,还久违地给他口交了,他应该很舒服。他们亲吻了好一会,可是今晚的做爱却是不顺利的,至少她觉得不得劲还勉强。
  她刚刚特别害怕,可她不能说,他已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她还纠缠于他过去做的恶就不太好了。
  他好不容易才从一个不管她死活,就只会不分时间场合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的怪物变得有点人样,她也是花了很长时间跟他相处的,去跟他磨合,去迎合他,他现在才能说出我不做你来吧这样的体贴的话。
  这个过程她也知道又多长,每一回她的心里也不是一点恐惧都没有的,她太害怕他一夜之间就变回原来那个以折磨她,让她出血,让她流泪为乐的怪物了。
  哪怕是上次,他强暴似的压着她做了叁四回,他也没真的弄伤她,她没见血,虽然有的疼,但是和恐惧他变回十几岁时不管她死活的可怕模样比,那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让现在的时间能更长一点吧,她没过几天好日子,现在的生活哪怕不是她应得的,是他施舍给她的,也希望他可以大人有大量,多给她几天平静的生活。
  否则接下来的四年她怎么过呢?
  她又会想今天的对话,一句一句的想,她知道他的不悦可能来源于她拒绝了和他去青岛消磨暑假的邀请,反而让他自己去或者带同学去。他不喜欢一个人出远门,带上同学一起旅游对他来说更是折磨。可上海的夏天他也不好过,他每天吃得特别少,足不出户,除了在电脑前忙那个项目他什么都不做。因为酷热的天气,他甚至不能到阳台和楼下走走散心,更何况还有楼上从早到晚不停歇打麻将的女人们嗡嗡的噪音。
  他没比她好过,她虽然要上班,可毕竟清闲,也就上下班辛苦,可那也就二十分钟的事。她每天在店里玩着手机,午后还能睡一觉,他应该被吵得睡不着吧?
  把性器放入身体,她抱紧他,在他耳边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奶茶店上班?那里很安静呢。”
  “你疯了吗—”下意识地反问她,他话没说完,就意识到她的言外之意。
  “我在想,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上班。等到了自贡灯会那天我就开始请假,我们先去四川,要是那边太热,我们看完灯会就直接去青岛,好不好?”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可她愿意一起出门总是让他顺心的,“那你不去成都熊猫繁育中心看小熊猫了?”
  “天那么热,熊猫无精打采,也不会出来见人的。今年就不去了,以后天冷一点,有机会再去。”
  他对她的体贴入微感到愉快,“那我早点定酒店,我们在那里待到开学再回来。”
  她笑着亲他的脸颊一口,“可以的,快九月上海也能凉快点。我们能在青岛好好吃吃喝喝玩玩,你喜欢吃海鲜呢。”
  他也回抱她,“我确实喜欢。也不是非要呆在青岛,时间那么长,我们可以到处走走看看。”
  “行,听你的。我没去过北方呢,你说都到山东了,要不要爬泰山?”她想起山东最着名的景点。
  “这个天?我怕我们中暑。”上次的黄山他都不爬,泰山就更不可能了。
  “也是哈,我真笨。啊,我想起来了,我们还能去济南看看趵突泉。”她脑子里又出现一个知识点。
  他几乎一眼看穿她,“小学课本上的东西亏你还没忘,我会带你去的。”
  “谢谢弟弟,应该让你安排的,我不多嘴了。”话虽如此,但是她出门玩总是想多看看。
  “应该的。你想去那里跟我说,反正我们两个人有二十几天,不用做什么计划。”
  “我现在还想不起来,等我查查攻略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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