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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力反对陆清则重返朝堂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剩下的浑水摸鱼,所以到最后也没吵出个什么名头。
  皇帝陛下在与百官的拉锯战中再一次占领高地。
  只是被吵架的百官占用的时间太多,回去时的时辰已经不早。
  浪费了陆清则生辰的时间,宁倦心里甚是不悦,亲自去厨房煮了碗长寿面,又卧了个蛋,端进了寄雪轩。
  陆清则刚送走宁斯越,正站在窗边,望着外头飘落的大雪。
  倒不是他不想坐下,而是坐着……难受。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陆清则偏了偏头,嘴角一挑,调侃他:“陛下,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朕又不是君子。”
  宁倦面不改色地放下面碗,过去一摸陆清则的手,皱眉:“在窗边吹什么风,当心又着凉了。”
  说着就把陆清则捞了过来,拉到桌边坐着,给他焐着手,注意到随意搁在桌上的圣旨,斟酌着问:“这个位置可以吗?”
  年轻的帝王身上暖乎乎,被焐着手十分舒适,陆清则坐着不太舒服,换了个别扭的坐姿,乜他一眼:“我觉着不错,陛下,你这一脸准备做昏君的样子,我要是觉得不行,难不成你还要拨我去做内阁首辅?”
  宁倦笑了,亲了亲他冰冷的指尖:“那又有何不可?”
  暖热的唇瓣碰触到冰凉的皮肤,烫得陆清则手指一蜷,还没开口,宁倦继续道:“你什么做不得——只是你不愿罢了。”
  他愿意尊重陆清则的意愿。
  陆清则和善地和他对视几瞬,两指一伸,捏了把陛下英俊的脸庞。
  抽回手时不小心碰到个什么东西,顿了顿,他拉开宁倦的袖子,一阵无言:“你还当真戴着这玩意去上朝了?”
  宁倦左手上还戴着昨晚那只金手铐。
  宁倦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欣赏地打量了下:“怀雪亲手给我戴上的,我自然不会摘掉。”
  陆清则:“……”
  宁倦含笑低下头,鼻尖与他亲昵地相蹭,悄声道:“我脚上也还有一个,想看看吗?”
  嘴上问得客气,眼神十分露骨,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陆清则还难受着呢,从容地两指抵着他的脑袋推开,微笑着拒绝:“起开,别影响我吃面。”
  宁倦不太放心:“味道怎么样?”
  长寿面一根就是一整碗,他没尝味道。
  陆清则慢吞吞地吃完了一整碗没味道的面条,欣然道:“有进步了。”
  见陆清则面色很自然,没露出每日喝药时那种视死如归的脸色,应当不难吃,宁倦这才安了点心,顺口问:“听长顺说,宁斯越给你写了祝寿诗?”
  陆清则谨慎地咬了口碗里的蛋,闻言笑道:“对,祝我长命百岁呢。”
  他吃完最后一口蛋,十分可乐:“还顺便祝你也长命百岁,祝咱俩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我记得你生辰时,小斯越也带上了我吧?小小年纪,还挺雨露均沾。”
  宁倦听得也笑了,垂着眼将陆清则的一缕头发拨过来,与他的绕在一起,漫不经心地想。
  不。
  陆清则长命百岁就好。
  他要比陆清则少七岁。
  陆清则的生辰过后两日,便是新年。
  目前非常穷的皇帝陛下再怎么想节省开支,减少宴席,新年的宴席也是必不可少的。
  新年宴席上,陆清则再次陪同宁倦出席。
  前两日的事风波还未过,见到陆清则时,座下的百官面色各异。
  对陆清则怀有恶感的官员各有不同的观念。
  有的觉得陛下为了陆清则,不纳妃开枝散叶,反而从宗族抱个不知贤愚的孩子过继为太子,实属荒谬。
  也有人觉得,俩人曾是师生身份,如今却成了夫夫,有悖天理伦常。
  剩下的则是觉得,陆清则的身份已经变成了中宫皇后,那就不该再重返朝廷,插手朝政。
  不过这部分人依旧是少数。
  更多官员保持缄默不语,一半是觉得陆清则当真能镇国运,默认了此事,剩下的本来就支持陆清则,诸如范兴言和程文昂,余下的对他怀有愧疚或好感,见陆清则回来了,心里满意。
  至于后裔的事,陛下和陆大人本人都不着急什么,他们急什么,眼下看着小太子也聪慧得体,只要往后没什么问题,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陆清则重新领国子监祭酒衔一事,便在各种风波里,无声地敲定了。
  热闹的新年宴席过后,陈小刀和史息策便来与陆清则告了别,准备回漠北。
  俩人护送鞑靼王子入京,顺道过了个年,漠北眼下由秦远安守着,即使现在四方安定,也不能太久没有主将镇守,该回去了,没法留到正月十五。
  只是陈小刀也要离开,让陆清则有些意外。
  当年陈小刀离开京城,是因为陆清则走了。
  他跟在陆清则身边长大,很依赖陆清则,霎时只觉得京城空空荡荡的,再无所靠,茫然不知所措,去了漠北几年后,反倒在那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另一片天,便不打算留在京城了。
  反正宫里那位照顾公子,肯定比他照顾得好。
  陆清则虽然担心,但尊重陈小刀的想法,没有强留他,将两人送到了城门外。
  陆清则想法透彻,态度平静,反倒是决意要走的陈小刀临行前眼眶红红,依依不舍的:“公子,你在京城要好好修养,不要总是忙到太晚,少操劳些。”
  史息策不善言辞,跟着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和陈小刀的想法一样。
  陆清则含笑颔首。
  陈小刀:“徐大夫给您开的药要按时喝,就算再苦也得喝,别再偷偷倒进盆栽里了。”
  史息策脸色严肃地跟着点点头。
  陆清则:“……”
  放心吧,宁倦把他屋里的盆栽都撤掉了。
  而且跟宁倦在一起后,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太虚真的不行。
  陈小刀又想了想,胆大包天地小小声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公子,万一哪天,陛下对您不好了,或是惹您生气了,您就来漠北。”
  史息策左右看了看,见护送陆清则的侍卫没凑过来,应当没听到,便跟着悄咪咪点了下头。
  陆清则失笑:“嗯。”
  “那,我们就走啦,”陈小刀还是很舍不得,用力抹了下红通通的眼眶,“往后逢年过节,回京述职时,我也会回来看您的,下次见面的时候,您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史息策总算开了口:“陆大人,珍重。”
  “好,”陆清则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挨个摸摸头,“你们两个,在漠北也千万多多保重。”
  两人笑起来,最后跟他挥了挥手,翻身骑上马,一扯缰绳,与来时的亲卫军一道,迎着凛冽的风雪,向着更为凛寒的漠北而去。
  新年过后,陆清则和宁倦又不免各自忙了起来。
  去岁宁倦任用了一位女官,起初众臣并不看好,觉得就算在学时表现优异,到了官场也不一定能多厉害,何况宁倦还是把人安排去了大理寺,那可是大理寺。
  没想到这位女官在大理寺表现得格外出色,与房新禄合谋的几个官员便是经她手审查的,办得极好,新年时便擢了一级。
  京中对此议论纷纷,一些高门贵女受此影响,也隐约生出了想去修习的念头。
  陆清则当年排除众议,令国子监招收女学生,艰难地实行了几年,学生数量也不多。
  到如今才算是真正落实了。
  除了处理这方面的问题,其他杂事也不少。
  到底是离开了好几年,要重返朝堂,陆清则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宫里规矩多盘查严,手底下的官员要来传话也不方便,陆清则干脆就回到陆府,稳步重掌国子监的大权。
  以至于宁倦每晚在书房批阅完奏本,回到空荡荡的寝房里,总不可避免地长叹一口气,有些心酸委屈。
  但又不敢闹。
  陆清则也知道宁倦黏人,每隔两三日就进宫歇一天,打算翌日就走。
  结果总被宁倦折腾得第二天爬不起来,往往要多留一日才能出宫去。
  不过就算回陆府,没两日宁倦也会偷溜进来,钻上他的床,就算不做些什么,也磨人得很,不在他身上留几个印子就不会走,相当难对付。
  陆清则困倦不已,懒得反抗,由着宁倦随意搞,只要不把他弄醒,他也没多大意见。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日,对陆清则回来有意见的人渐渐消了声,因为南北战乱,各地而如雪花似的奏本也消停了点,俩人都得以喘了口气。
  答应段凌光开海运港口一事,也已经提上了议程,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三五年内是落不实的。
  上元节前夕,宁倦偶然在库房里发现盏陌生华美的琉璃灯,皇帝陛下过目不忘,清晰记得库房里没这玩意,问了问长顺,顺藤摸瓜,摸出了这玩意的来历。
  是去年上元节时,陆清则在临安府猜灯谜拿到,送给段凌光的,之后段凌光大概是为了避嫌,又送了回来。
  即使如此,皇帝陛下的醋坛子还是“啪”地一下,被打翻了——陆清则都没有送过他!
  左右今日的政务不忙,明日上元节京城有灯会,百官休沐,宁倦盯着那盏琉璃灯看了半天,叫长顺准备了车驾,熟门熟路地摸去了陆府。
  白日里公务繁重,陆清则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习惯和宁倦一起睡后,没有宁倦暖床的日子,他一个人睡得就比较煎熬,不甚安稳,被子里几个汤婆子焐着,热意也无法真正触及泛着寒意的手脚。
  正恍恍惚惚时,就遇到了熟悉的鬼压床。
  有人剥开了他的衣裳。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力度与气息,他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地任由摆弄,反正大概就是被咬几口。
  结果今晚宁倦并不打算放过他。
  陆清则一下被弄醒来,蹙着眉倒嘶着气:“大半夜的,闹什么……唔。”
  宁倦慢悠悠地沉下腰,注视着陆清则的脸,不错漏一丝陆清则因他而露出的困扰、疼痛、亦或是舒服的情绪,含笑道:“朕不高兴。”
  又不高兴什么?我不是没头脑,但你总是不高兴是吧。
  陆清则无奈地张了张嘴,想要说话,话还没出口,就被宁倦用唇舌堵住,把话咽了回去。
  今晚的宁倦格外磨人。
  分明是寒寂的冬日,陆清则还是出了一身汗,鬓发凌乱地沾在汗湿的脸上,嘴唇因忍耐而被牙咬得鲜红,又被宁倦用手指掰开,衔着他的唇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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