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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树这么明白,她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面对她的沉默,家树又默了一下。
  然后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嫂子你放心吧,这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知道,这是咱们家立身的根本。”
  他这一句“咱们家”让沈淙和在前面开车的沈父心情全都为之一松。
  沈淙这才坐直了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轻声地问:“之前一直没跟你说这事儿,你会不会生气?”
  家树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没跟我说,可也没缺过我啊?
  之前吃的,喝的,还有我和时宸灿灿最早吃的粮食,包括现在的衣服,都是你早早就囤在空间里的吧?”
  家树说着,拍了拍自己穿着的冲锋衣。
  他说话的同时,自己已经把之前很多事都联系到了一起。
  那些在关键时候救命的粮食,那什么都能翻出来,仿佛藏着万物的储藏室,还有家里时不时会冒出来的精细食物,各种工具……
  现在再琢磨,一切都明白了。
  想想曾经的日子,再看看嫂子那望着自己的,有点忐忑的表情,家树的心里滋味万千。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无论是哥嫂,还是大伯,包括嫂子家那一家人,有谁对不起自己了?
  不,完全没有。
  不仅没有,还全都对他以诚相待。
  正如他所说,虽然嫂子没有把空间的事儿告诉他,可他却得了家人的济。
  在他最难最苦,活不下去的时候,都是家里人帮着他度过难关。
  就像是现在,如果不是嫂子和沈叔跑过来接他,之后的日子要多煎熬根本不用想都可以预见。
  再说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但凡有一点物资那都是命!
  有保命的本钱谁不藏着捂着?
  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风险。
  不藏着难不成还拿个喇叭满世界的去说?
  除非疯了。
  所以,家树不仅仅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生气,他这会儿全心都是感激。
  感激家人在这样的时候没有放弃他,感激嫂子把这样重要的秘密展示在他的面前。
  想着想着,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沈淙不知道家树经历了怎么样的一个心路历程。
  她就看到这小伙儿先是跟她保证这秘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然后紧跟着眼圈就红了。
  都没等她来得及劝一句,他扭过头就抹掉了眼泪。
  沈淙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想劝,也不知道从何劝起?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和家树打交道的经验。
  想了想,她干脆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盒炸年糕递了过去:“吃吗?”
  这年糕是程茹在元旦的时候炸的。
  年糕是用自家种的大米磨出的粉,加上之前囤的糯米粉一起蒸熟了,放在盆子里由沈父和时宸两个人轮换着揉,揉了好久才揉成的。
  两个男人力气大,又舍得使劲儿,揉出来的年糕又绵密又筋道。
  说起来当初之所以想起要做年糕,还是家树说了一句话。
  他在中秋节聚餐的时候说:“等咱的大米种出来了,蒸一次年糕吃吧?好久没吃那东西了,忽然馋得慌。”
  当时他说的时候时候时宸还笑他,说他什么也不懂,大米是做不了年糕的,要用糯米才行。
  两个人还就去哪里换糯米进行了一系列的畅想。
  当时俩人说这话就是顺口说了,其实也并没怎么往心里去。
  可程茹却上了心。
  元旦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心特意做了,就是想让家树和其他孩子们一起吃个新鲜。
  结果家树还没有回去。
  为此,时宸后来见了他几次,每次见都会故意显摆,把他气得没脾气。
  此刻望着忽然送到面前的年糕,家树有点愣神。
  那年糕的外层被炸出了焦黄的壳,可下面还是雪白雪白。光看外表就能看出它的外酥里糯。
  这年糕做得非常精细,不仅炸得香香的,年糕上面还撒了黄豆粉,淋了红糖汁。
  也不知道沈淙是怎么做到的?此时那盒子上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看着就像是刚从锅里拿出来一般,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看着那盒子,家树又有点恍惚了。
  “我妈专门给你留着的,她说你想了好久了,就惦记这一口。那天炸出来后她就盛了一大盒出来专门交给我保存。说让我收着谁也不给,只等你回去吃。”
  沈淙的话还没说完,家树就伸出手,捏起盒子边上放着的竹签扎住一块儿塞进了嘴里。
  那热乎香甜的感觉从舌尖瞬间涌遍了全身,让他情不自禁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有那么一刹那,甚至产生了——
  就这么死了,也此生无憾的想法。
  看到他这个样子,沈淙也没再多不说,直接将盒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她知道家树接受这件事需要一个过程,这过程绝对不可能如他表现的那般分分钟就全面消化。
  有这盒年糕吃着,其实也是给了他一个自我消化的时间,所以,在递过去之后她就不再理会他。
  后面的两个人还有心情讨论吃的,前面的沈父心情却越来越紧张。
  此时窗外的能见度已经很低了。
  车窗外的雨刷已经完全失去了功能,直接冻在了雪片上。
  车窗上凝结出了一层白花花的冰霜,即便他把暖风打到最高,可还是挡不住外面结冰。
  可即便看不清这时的沈父也一点不敢停车,刚才的教训还在眼前,谁知道这车一停还能不能再次启动得起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凭着感觉和经验慢慢的往前开。
  所幸的是,外面再也没有别的车辆,而且土地冻得坚硬无比。
  如今的路原本就是把地平一平就权当是路了,也没有以前公路那么讲究。
  所以只要大方向不错,倒也不用担心把车开偏,脱离了大路的情况。
  就这么跟驴拉车似的,原本两三个小时的路,三个人硬是走了快一天。
  中间沈父和家树又换了一次位置,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算是平安回了福临。
  等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三个人都精疲力尽,甚至产生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即便有所准备,下车后三人还是吃了一惊。
  在车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感受到了那行路的艰难,但不下车真是不知道外面竟然如此刺骨的寒!
  地面的雪已经没过了脚腕。
  在车上的时候,沈淙已经把空间里最保暖的衣服都翻找了出来,三个人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都穿了保暖衣,厚绒衣,加长款的厚羽绒服,连裤子都在绒裤外套了又笨又重的羽绒裤。
  三人穿的全都像是熊一样,沈淙觉得自己的腿都不会打弯了。
  可即便是这样,在下车后没几分钟,甚至还没有走进小区,他们就感觉到衣服被冻透,寒气就那么硬生生的渗透了进来。
  为了防寒,三人在围巾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之外,还一人戴了个摩托车头盔,这种情况下想要交流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可其实也不用交流了,在沈淙把汽车收回空间后,三人全都以最快的速度朝家的方向跑去。
  进了楼栋口,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沈淙取下头盔放进了空间,另外两个人也有样学样,取下来递给了她。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楼栋里黑黢黢的不见一点光亮。
  她拿出强光手电,走在了最前面。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传来嘶的一声。
  沈淙连忙停下脚步,转头去看。
  然后就见家树龇牙咧嘴的站在她身后两三步的地方,手扶住楼梯扶手一动不动。
  “怎么了?”沈父走在最后头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听到呼声第一个问道。
  “没事没事。”
  看到嫂子和沈叔全都因为他停下了脚步,家树快速的回答,声音里带着赧然。
  沈淙没理会,直接拿手电去照,这才发现那家伙的手指竟然粘在了楼梯扶手上。
  这边房子的楼梯扶手是那种最普通的上面木头,下面金属栏杆的。
  家树因为穿的太厚,胳膊腿都不好打弯,他上楼的时候就顺手拉了一下上面几层的金属栏杆。
  谁能想那金属栏杆经过了这一天一夜的严寒早就冻透了,他这么一拉手指直接就粘在了金属上。
  家树这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儿,被嫂子和沈叔这么看着,只觉得尴尬极了。
  他抬手就要往外硬拽,被凑过来的沈父一把按住。
  “可不敢,这一拽肯定掉一层皮!这什么天气啊,受伤了可咋办!”
  沈淙也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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