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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自己标榜成猎物,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便会吸引最好的猎手。
  他们雄心勃勃,蓄势待发。
  男权社会下既得利益者的嘴脸彰显得淋漓尽致。
  敢于揭露便会被放逐。
  这套游戏规则最不欢迎的就是外来者。
  如此,作为一个不擅交际者,反而是种保护。
  也许是过去在高冷人设下的自卑总会替自己做很多决定,即便有很多桃花,也都因此拒绝。
  不乏同龄中的佼佼者,只是我觉得配不上他们,心里又认为自己可以遇到更好的,敏感又脆弱的纠结。
  当时当刻,自己完全放下这些时,人际桃花便蜂拥而至。
  后来很久很久之后我想起了棠宁。
  血观音中女性三代皆有影子,它的三重自我投射在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父母赐了副好皮囊,如今真的享受起它的好处却是这种原因,实在讽刺。
  朋友的朋友的长辈那边组织了一场酒会,里面不乏校外投资方和创业公司的人脉,作为新生本来没必要去,我还是跟他们打好招呼,混个脸熟。
  酒会照常无聊至极。
  乏味到忍不住视线漫游,四处打量整个场地的有趣之处。
  正好和一位穿黑中泛蓝调西服的男性对上眼,我不好意思笑了笑,转头不再看他。
  有位相熟的学姐不忍看我在一旁罚站,热情地拉我过去介绍了几个人。
  碰巧刚刚那位对视过的男性在和她要介绍的人讲话,索性一起介绍给我。
  一位是叫matthew的投资人,一位是做数字模块相关还是什么内容的项目负责人。
  额,确实和我的领域完全不搭边。
  没聊多久我就迅速遁走,默默离开了会场,酒会上也没什么东西可吃,突然食欲上来,好像饿死鬼一样。
  索性穿着这套并不暖和的裙子快步走出去,看看附近有啥能吃的不,搜罗一圈感觉也没啥大兴趣,直接走回宿舍。
  隔天学姐说那个投资人matthew对我之前参与的那个志愿者项目比较有兴趣,他们公司目前还有个中国的项目在做尽调,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忙。
  我想着反正不占时间,去了解一下也挺好,爽快答应。
  因此结识了matthew本人。
  他性格比较沉稳,boss气场收放自如,符合大众眼中传统精英白男形象的高壮肌肉男。
  深棕色头发,眉毛和眼型都像行书一样潇洒肆意,略有些眉压眼,睫毛很长,深棕色瞳孔,鼻子高挺,下颌线比较有棱角,留着比较短的络腮胡。
  值得吐槽的是,牙像一道极白的抛物线,我一看到他笑就在想是不是做了牙齿贴片。
  没过多久他邀请我出去吃晚餐。
  不愧是需要情商很高的工种,聊什么感觉都能聊上,说话用词也很精妙,大概是语言的艺术吧。
  只是当下我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样的风景。
  matthew一眼看出这兴致缺缺的意味,又不晓得听谁说我之前刚分手的消息,聊着聊着老底都揭了,我也没喝醉啊是吧。
  几个来回下来胜负已分,对方完全掌控着这段关系的进度。
  其实我心里门儿清,按照自己过去缩头乌龟那套自我保护的处事原则,基本到这就会跟对方讲清楚拜拜。
  但这次.......
  默许对方一路畅通无阻地推进关系,甚至没有细分他到底潜意识里藏着怎样的心思与情感,只是纵着他,一点又一点蚕食着我方阵地。
  真的不能多想。
  等到第五次约会,在一支香槟微醺的作用下他吻住了我,完全不同于frank的温柔,他好像是一条钻进我嘴里的蛇,要把我的舌头绞死,氧气耗尽。甚至微微挣扎后又被托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大概是要溺死了。
  那个瞬间我这样想道。
  他把我带回了自己住的酒店,进去之后目之所及处许多工作资料和没整理的行李箱。
  matthew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这里有点乱,都是平时工作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抵在刚关好的门上舌吻,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一点点腐蚀着理智,他边吻边将一条腿插在我两腿中间,用膝盖顶住阴部轻轻摩擦,复而双手托起我的腿盘于腰间,一声惊呼也被他吞入口中。
  一吻下来我已经站都站不稳了。
  他抱着我转身走到床边,将我置于床上,顺手松开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
  我望着他衬衣下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不禁怔住,他挑了一下眉毛,随着我的视线一点一点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
  表演结束了,好戏开场。
  不断加深的舌吻。
  沿耳垂到胸部一路向下,撕咬和亲吻并行,像头野兽。
  这头野兽将我的全身点燃,烧得只剩一片死寂。
  不知何时,身上衣物已被褪尽,下面湿透如沼泽,离最后一步只差进入。
  我颤抖着,像只即将被啃噬殆尽的祭品,出于本能地恐惧着。
  他带着我的手将裤链拉开,释放出向外渗出淫靡粘液的紫红色巨龙。
  情不自禁用手去摸了摸龟头圆润的部分,看起来有点可爱。
  matthew狠狠吸了一口气,戴上套,将我的腿抬高就这么插进去了。
  我能感觉到瞬间自己的瞳孔放大,因一瞬间过于激烈的痛觉而紧紧抓住床单。
  “你下面好小,放松一点”
  他这么说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接着伸手去摸索藏在软肉深处的阴核,摸到的瞬间我痉挛了,好像从未出现过的强大快感如同万花筒里的星星碎片般,瞬间在脑海炸开。
  他边摸索边缓慢抽插着,眼见我不再紧张,便放开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将肉棒狠狠钉进最深处。
  痛与快感相互裹挟着涌入大脑,令我不由自主哭出来,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
  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棍像是永动机一样持续耕耘着,贪婪地想要在这里创造出一片栖息之地。
  matthew转而啃咬着我的胸部,轮流吮吸,看着我无力又细软地呻吟。
  出于东亚文化下对性的羞涩,我并不能放浪形骸地淫叫,只在他耳边发出些这样那样的娇喘。
  他被这些反应刺激得更得意了,立马将我翻过身来后入进去。
  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感觉下面好像被一根铁棍贯穿了似的,速度还越来越快。
  完全出于本能尖叫着请求他停下。
  此刻他如入无人之境已然忘我,满脑子只有不停地操干抽插,将小穴操得汁水四溅。
  高潮像一只锐利的箭射中了我,趴在床上呜咽着流出更多淅沥沥的汁液,双腿和小穴不自觉夹紧收缩着,他爽得骂着脏话打我的屁股,说要将我彻底操烂不能下床。
  没过一会身体上红印俱现,红肿似鞭打痕迹时,虽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从更重的拍打声中猜到凌虐欲被激发出来的征兆。
  这场可怕的性事仍然没有结束,直到我又高潮一次,他插了许久才射出来。
  拔出后身体不自觉软向一边倒在床上,阴部火辣辣肿得完全不能闭合,非常痛。
  这时候matthew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查看着我下面的状况,混合着粘液许多血涌了出来。
  他拿起旁边的纸巾替我擦拭,然而擦干净后也仍然肿得异常。
  我喘息了一小会,缓过来之后跟他解释划痕症的问题。
  他怪我没有告诉他,不然肯定会更小心对待。
  那根阴茎不一会勃起得比刚刚更粗大,向一边倾斜着吐露清液。
  它的野心昭然若揭。
  不过做是不能做了。
  我起身趴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撸动他的巨物,一边说不能做了我用嘴帮你射出来。
  matthew没有回答我,只是手上这沉甸甸的一根突然跳动了一下。
  我抬头望向他的眼睛寻求意见,那里早已是爱欲之火的沼泽,只待点燃。
  他伸手将被汗液浸湿,贴在我两颊的碎发拨开,转而沿着后颈打圈拧成一束,像是握在手上的马尾。
  乖女孩,把它吃进去。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同时拉着我的头发按住后颈向下。
  我没有再疑惑什么,将眼前的肉棒吃进嘴里。
  蘑菇头很大,随着在口腔中的抽插而逐渐深入到让我感觉缺氧,舌头和口腔的肌肉试图抵抗这根巨物的前进,却意外增加了许多快感。
  为了不被戳到想吐,我试着用力吸吮前端马眼,并用舌尖描绘它的形状。
  控制后颈的手此刻受了刺激般,突然用力按着我的脑袋向下,肉棒也跟着发了狠地攻击喉咙深处。
  于我而言谈不上快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肉棒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上,用手色情地揉搓它们,企图让他快点射出来。
  matthew好像看出我的难处,说让我忍着点,马上就好。
  随后又插了一小会,在嘴里射了出来。
  我本来已经放空,在尽量转移注意力减少喉咙里的恶心感,猛地满口粘稠液体,立马呛到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
  能感觉到还有一点精液从鼻子里渗出来。
  他赶忙拍着我的背,拿了几张纸巾递给我。
  大概是问了句你还好吗?
  我红着眼咳完擦干净,忍不住蹦出句国骂,“ok你妈的。”
  他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fuckyou的意思。
  他笑着下床抱起我去洗澡。
  将我抱进浴室放在马桶上,转身去给浴缸放水。
  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突然想到了frank。
  一瞬间心好像被刺痛了,很难过。
  挣扎着起身要离开,matthew听到动静过来拉住我说水马上放好了,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一点点走向浴缸。
  试图挣扎从他身前逃走却被缠得更紧,像是某种会吃人的古老藤蔓。
  水放好后,我被放到浴缸里,一瞬间温暖全身,活了过来。
  matthew没有放任这种好时光,他托着我的后背一起进入了浴缸。
  像小孩子手里的洋娃娃般摆弄,替我清洗全身。
  洗着洗着情欲又上头,他将大量粘稠的沐浴露挤到我背上推开,上下其手。
  我能感觉到背后尾骨处的肉棒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还没有完全勃起变硬。
  他此时双手沾满了沐浴液正按摩揉搓着我的奶子。咕啾咕啾像是性交的声音。
  奇妙酥麻的感受让我不经意间开始轻声嘤咛。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胸脯,一只手将我屁股抬起,原本因快感而撑向两侧的双腿立刻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
  我就这么以某个奇怪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腿上,差点一头栽到水里,气得我用手使劲打了一下眼前毛腿。
  他拿起花洒开启最大水流冲刷着小穴,“帮你洗干净。”这么说着手指又进去了。
  我彻底失去站起来的力气,只好扒着他的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
  然而怎么可能呢。
  他的手指在里面像条灵活的鱼,哪里敏感就抠挖哪里,激得我比床上叫得还大声。
  配合着水流的冲刷,我很快又丢了一次。
  彻底大脑空白状态的我被一同拉了起来。
  他让我抓住墙上的扶手翘起屁股,又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手上抹到我大腿根内侧。
  此刻才惊觉他又要卷土重来,立马说很痛做不了。
  他说不进去。
  随后将那条热棍插进我腿间开始抽插。
  淫靡的声音弥漫至整间浴室。
  羞耻心让我很快又流出更多更多粘稠的爱液,被他蹭弄于腿心周围,比性交更色情,令人沉迷发狂。
  大概不知插了多久,他忽然加快速度,猛地一下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腿上。
  “你又脏了。”他伸手将流下来的白色液体沿着臀线涂抹上去,“我们再洗一次吧。”他说道。
  等真的洗完,我已经累到无以复加,头都不想吹,直接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间听到他给我擦头发和吹头发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一点。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旷课nm没学分了。
  又想到今天周六,“咚”地一声躺回去,看了看周围matthew也不知去了哪里。
  磨蹭磨蹭起来三点,把昨晚他撕扯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收拾穿戴好,走进浴室洗漱。
  我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被她眼神所爆发出来的惊人生命力所折服。
  一切都不同了。
  从前是真善美望着镜中的欲望,如今是欲望望着镜中的真善美。
  正面白骨,反面美人。
  像野草一样的生命力随着欲望喷涌而出。
  以这样的代价活了过来,何尝不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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