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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家父母出差一个礼拜,住家阿姨老家的事也有些麻烦,妙月十八岁成年人了,父母往妙月的卡里打了不少钱,叮嘱她千万注意安全,想吃什么吃什么,晚上睡觉害怕就别关灯,一定要把门锁好,实在不行就去同学那住两天。
  同学?同学不可靠。老师才是最可靠的,最安全的。
  兰提在自己的学校门口,接到了大包小包来找他的应妙月。妙月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背着书包,扎着马尾,青春逼人,可是只有兰提知道清纯的白色裙子下是多么饥渴的身体,饱满多汁,主动纠缠着他,柔软又难以抗拒。
  兰提的大学是男女生混住,现在是暑假时间,留校的同学很少,白天正午时分,宿舍阿姨门前打盹,兰提刷开闸机,放妙月进了宿舍楼。男女楼层不同,男生们住在低层,兰提甚至就住一楼,连电梯都不用坐,兰提替妙月推行李箱进了自己的宿舍。
  新校区本来就人少,兰提的学院招生人数也不多,加上这间宿舍比其他宿舍要小一些,兰提就只有一个舍友。舍友甚至还比兰提高一届,今年六月份毕业了,他的桌子上只剩下一张校园传单。空荡荡的床铺对面是兰提的上床下桌,桌面上东西很少,深蓝色的床帘开着,里面的被子迭得很整齐。
  兰提指了指浴室:“左边热水,右边冷水。绿色的瓶子是洗发水,白色的瓶子是沐浴露。”
  妙月甜甜应声,电话里她又撒娇又哀求,又说谎怕黑又编造坏人,加上兰提没办法每天都到她家陪她,结果她就想出来了自己住他宿舍的主意,他居然同意了。
  “我平时白天会去图书馆。但是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不要随便走动,阿姨可能会在楼道里打扫卫生。”
  “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可能没事,可能要吃处分。”
  “那我就不出去。”妙月理出一件自己的内衣,抖了抖,挂进了他的衣柜。
  妙月爬到他的床上,纯色的床上用品上只有洗衣液的味道,看来是刚换过。妙月在上铺垂下头发:“晚上怎么睡啊?”
  “你睡我的床,我睡我空的。”
  “啊,可是那张床床只剩下床板了。”
  “我柜子里还有毯子,凑合一下吧。”
  妙月不吭声,下午乖乖地趴在兰提的桌子上写了几个小时的卷子。兰提在对面的桌子上做自己的事,也很安静。晚饭时分,他出门拎了晚饭回来,妙月要把钱转给他,他皱着眉拒绝了。
  吃饭、写卷子、洗澡、上床。
  上床前,妙月抱住兰提的腰:“别睡光床板。”
  宿舍的床铺很窄,躺两个人就得挨着睡了,兰提刚躺下,就坐了起来:“我还是去铺毯子。”妙月气恼道:“我都主动到这个程度了,你……而且,你哪有不想?”
  兰提靠着墙壁,沉默片刻,再次躺下了。空调温度不高,可是还是觉得热,大概是心烦意乱,又或是意乱情迷。妙月说完那句话,人老实了不少,只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动也不动。
  兰提翻了个身,侧对着墙。面壁一会后,他又翻了过来。妙月还是不动弹。
  今晚确实很热,热得人困意全无。兰提试了很久都睡不着,手总能碰到妙月的手和胳膊,而一贯直接到露骨的妙月毫不动作,只是也睁着眼睛,无辜又正经地看他。
  兰提平躺了下来,头压到了妙月的头发,妙月小声喊:“疼。”兰提抿了抿嘴唇,伸出胳膊搂住了妙月,这样就压不到了。妙月人畜无害地注视着他不安的脸,这种异样的乖顺,同样是一种引诱。乳房因为侧躺显出了深沟,用过兰提的洗漱用品的妙月散发着兰提熟悉的味道,她稍微一动,乳沟就抖动着。贴身的睡裙,从腰到臀再到大腿,曲线完美。妙月的大腿是有肉的,迭在一起,饱满可爱。兰提当然清楚她的身体有多么敏感,他热气腾腾的阳具抵在她大腿上,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说会话吧。我睡不着。”
  兰提看她:“说什么?”
  “你从哪来,要到哪去,可不可以都告诉我?”
  妙月平时说话很清晰,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从牙齿间滚出来,但是一碰到小兰老师,她就像融化的巧克力,黏糊糊的,热切又甜蜜。
  兰提的手被她捉住了,她慢慢地在他手心里划字,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兰字,再来一个妙字,再写他的名字提,再画一瓣月牙。
  “我来自东边省份的一个孤儿院。院长就是我的养父。不过虽然是养子,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他们都一样吃一样睡,到了季节就回家干农活,收麦子收玉米收稻子。我还有个弟弟,也是院长的养子,我十岁以前身体都不太好,他完全不同,身体很健康,只是读书跟不上。”
  宁静的夏夜,兰提缓慢地讲他的过往。
  “后来呢?”
  “后来我跳级、提前读初中、提前考高中,考到了市里的重点中学。数学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负他的期待,成功保送。我生平第一次去外省出远门,养父和弟弟一起送别我,朝我挥手,那时是收玉米的季节了。我上大学以后,家里就只剩下弟弟一个人收玉米了。”
  “我是乡下人,也是穷人。眼界不高,自尊心有时候却会过高。”
  妙月想起来他没有见过芭乐,有一次妙月给他看自己收藏的游乐场限定玩具,他也没什么反应。妈妈给他展示家里新添的科技产品,兰提靠着墙,脸上的微笑客气又疏离。从学校到妙月家路程很遥远,乘坐公共交通来的小兰老师永远准时敲开她的门。
  “有时候,我会在想,你为什么会看得上我?我哪里值得你如此主动。”
  妙月在他手心里写下一个新的字:解。
  数学大题的第一个字,敲开小兰老师心门的一个字,妙月柔声道:“因为我也是乡下人,我也曾经是穷人。”
  “我出生在江东省秣斛市秣斛县下的一个小镇子的边缘村庄,是留守儿童。我妈妈带了我一年多,就和爸爸一块去南海那边打工了。先是给别的老板当服务员,做店员,再是找关系借钱开了一家自己的小店,那些年电商还不流行,我父母和朋友们一起开网店,租仓库,打包快递,因为从来不吝啬,也不怕吃苦,不怕被人嫌弃,各种门路都会试试,就真的挣到钱了。”
  “我第一次进城,本来爸爸妈妈要带我去从来没去过的快餐店,然后一个爸爸的朋友来了,虽然是朋友,爸爸却对他卑躬屈膝,我当时就想,古装剧里的太监对皇上就是这样的。事后我们还是去了快餐店,拿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儿童套餐送的玩具,可是我记得那天我并不开心。”
  “小兰老师,我很笨的。我不会跳舞,不会乐器,奥数英语都学不会。爸妈出钱把我送进了私立,我那时候皮肤很黑,普通话不标准,我怕回答问题,我怕被人笑。”
  兰提翻了个身,把她搂进怀里。
  妙月贴着他的胸膛,胸乳蹭着他:“我基础很差,爸妈说今生今世就只有我一个女儿了,所以从来不要求我,我初中开始学画画,高中就当了艺术生。其实你每次来之前,我都会努力学。我怕背不出来,让你失望。”
  “你说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很会剥玉米,我知道棉花稻谷一斤多少钱,爷爷奶奶累死累活一年也挣不到多少钱。你没见过那些水果,我以前也没见过。你没去过那个游乐场,我以前也没去过,爷爷奶奶也没去过,他们第一次进城和我去的时候,奶奶说话特别大嗓门,爷爷坐完过山车就吐了。我知道我们在别人眼里会是乡下人,可是我不在乎。爷爷奶奶第一次见到挂历上的那些建筑,兴奋得不得了,我给他们拍照合影留念,他们很开心,我也开心。”
  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过,无论是实际意义上的,还是情感层面上的。
  兰提吻去妙月脸色的眼泪,他的头贴在妙月的颈窝处。无论怎么色诱都无法成功的小兰老师,解题法原来这么简单。妙月的睡衣被粗暴地撸了上去,兰提的舔吮比从前要用力很多,他的手已经算很大,可是还是握不住妙月的一只乳球,白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妙月腿间泛起新的湿意,刚才已经大湿过内裤了,新的情潮又来势汹汹。
  “难受吗?”兰提在问她。
  妙月疑惑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猫叫春一样,原来她能发出来这么黏糊的声音。
  兰提停滞了一下,他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覆盖着她的阴蒂和湿淋淋的阴道口,他缓慢地揉弄着:“我是说,你总是出很多水,会很难受吗?”
  妙月不知道该羞耻还是该娇嗔,她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我就是这样的,原来你还知道关心我啊。真以为你永远坐怀不乱呢,原来也不仅想我的成绩,还想我水多不多。”
  兰提倒也不否认,沿着她的乳头到腰,再到小腹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他似乎在轻笑:“抽空想想。”
  然后他的嘴唇含住了妙月的阴蒂,妙月双眼失神一刻:“你!”
  从阴蒂再到阴道口,兰提的舌头伸进了那水淋淋的地方,他不太会舔,只是鼻子戳着妙月的阴蒂,舌头剐蹭着她的内壁,妙月曾经幻想过这个场景,可是真的发生时,这真实的情潮简直带来了灭顶的欲望。妙月的小腹都开始抽搐,大腿根的肌肉不停地抖,她忽然想把他一脚蹬开,但是又舍不得,于是在这种欲仙欲死的煎熬里翻着白眼高潮了。
  兰提抬起头,擦掉脸上的水,靠着墙壁发呆。随后他从枕头下拿出了避孕套,妙月双眼迷离呼吸急促,但还记得这个东西是自己行李箱里的,怎么会出现在他手里。
  妙月坐起身,身下的穴口还在抽搐,她跪坐在兰提面前,撕开包装,用嘴衔着安全套帮他戴。兰提都看不了这个场面,垂着巨乳的妙月匍匐在他裆前,柔软的嘴唇时不时刮过他的柱身,杵在原地的阳具还有涨大的余地,妙月捏了捏他的卵袋。
  兰提红着脸呻吟出声,随后就立刻把妙月摁倒在身下,架子床发出吱呀响声,他架起她的两条腿到了肩头,龟头抵在她不断出水打湿身下床单的穴口,妙月已经吃进过那个炮机头,不过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兰提的巨物弄伤。
  还好,他没有硬闯,他在穴口磨了一阵,妙月才含进了他的龟头。兰提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妙月看到他脖子上青筋直跳,便将自己抱着腿,大腿敞得更开:“你进来吧。我不是很疼。”
  兰提得到允许后,便又往里送了一截,妙月觉得自己穴口那段媚肉的褶皱都被他的坚硬巨物撑平了,扭了扭屁股,主动又含了一点。
  兰提再次确认:“真的不疼吗?”
  体液润滑得很好,妙月没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痛苦,只是有点不太适应身体里乍然吞进来这么一根硕大的阳具,她摇了摇头:“不疼。”
  于是兰提停了几秒,就将差不多整根阳具送了进来。妙月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乳头也跟着颤抖,她喘息道:“好涨……老师……太涨了……”
  兰提埋首吮吸她的胸乳,对其置若惘闻,妙月又松弛了下来,兰提感觉到她夹得没有那么紧了,立刻乘胜追击,摁着她肏干起来。妙月淫水四溅,高潮过的甬道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没抽插几下,从甬道深处就流出来新的淫液,浇灌在兰提的阳具上,兰提亲吻她的嘴角:“好快啊。”
  妙月无力地拧了两下他的腰,招惹来了更快的进攻。床很结实,可是还是随着抽插的速度晃动出同步的吱呀吱呀声,羞耻的声音摩擦着妙月的耳膜,妙月伸手去揉他的卵袋,想让他射得快一点,这种羞人的声音就能停下了。
  兰提差点就射出来了,他恼怒地看了眼妙月,妙月摸着他没有塞进去的肉棒的部分,无辜道:“快要被老师肏死了。”
  妙月的穴口一片狼藉,糊着白沫和淫水,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呻吟,在兰提耳朵里都像调情。她说了很多淫荡的话,又哭老师肏弄学生不要脸,又叫屄真的要被干坏了。然而都不是真心话,妙月都数不清这个床架摇晃的夜晚她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小穴高速收缩着,要把他的精液吮出来。妙月的媚肉一阵一阵地吮吸着他的阳具,兰提射过一轮后,随手丢到床边的挂篮里,又戴上了新的。
  第二轮他温柔很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床架摇晃的速度要和缓多了。妙月简直怀疑,他不是怕自己被他弄坏了,他是怕宿舍的床被摇坏了。
  他一边动,一边还有闲情说话:“明天还有心思写卷子吗?”
  妙月的两边巨乳都被他拿捏着,立刻摇头:“没有了。”嗓音沙哑。
  “不可以。业精于勤荒于嬉,妙月同学要努力啊。不是说,解决了生理欲望,就会好好学习了吗?”
  “老师……老师……啊……我申请休息,我申请休息。”
  兰提不理会她,妙月之前困扰过的题目已经有了答案,就是做卷子可以休息,做爱不会。小兰老师不会给她中场休息,无情的小兰老师,不把她干烂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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