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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言非虚,你刚从宫里出来,就算有消息也传不了这么快。至于说猜出来,那是因为皇上忌惮太子,又拿不出他的把柄,索性直接以谋反罪弄死他,这算是皇室传统了吧,毕竟先帝也这么干过。”
  赵泽成道:“太子一连斗倒三位皇子,证明自己实力强进,朝中已有不少臣子铁杆支持他,虽说太子是正统,但是皇上如何能不介意。他日渐苍老,忍耐心也到达了极限。底下的皇子年级下,也扶不起来了,该到了除去太子的时候。”
  “当年先帝除去詹怀太子时,就将此事交给了锦衣卫指挥使,毕竟锦衣卫是他的爪牙,专门替他敢腌臜事儿的。”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在闲聊天一般,但是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惊世骇俗,让曹秉舟听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没想到赵将军远在北疆,很少回望京来,竟然比我这个情报头子了解得还多。”曹秉舟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赵泽成轻笑一声,摆摆手道:“不敢当,若论情报的确是你们锦衣卫知道得多,可是论当年詹怀太子一事,我知道的就比你多了。曹大人知道为何吗?”
  “皇家秘辛,我不知道也是应该,况且还是上一代的事情。”
  “此言差矣,那是因为皇上怕你们锦衣卫知情之后,联系到自身,直接造反。”
  曹秉舟挑眉,明显是不相信。
  赵泽成长叹一口气,语气略显无奈地道:“曹大人还真是固执,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信。哪怕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肯定也会觉得我是在造假欺骗。罢了,多余的话我不多说,詹怀太子的旧事乃是秘辛,哪怕你身为锦衣卫也不好调查,不如你去查一查当年那位锦衣卫指挥使的下场是什么,如何?”
  “想必这些资料,你还是能查到的吧。曹大人成日与阴私隐秘打交道,想必对于文字欺骗很熟悉,辨别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们北魏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锦衣卫里面去,你可以安心调查!”
  “至于我想找你合作的事情,待你调查之后,再细细商谈。”
  他说完这番话,冲着曹秉舟拱拱手,转身就立刻了。
  曹秉舟站在原地,并没有阻拦。
  实际上他此刻的心绪早就乱作一团,今日皇上的确交代下来,要他把造反的罪证放于东宫隐蔽之处,皇上杀太子之心昭然若揭。
  和赵泽成聊过之后,哪怕他还没去调查,但是心中已经猜到了,恐怕当初听从先帝命令,陷害詹怀太子的锦衣卫指挥使,下场必然好不了。
  知道皇帝这么大的秘密,九五之尊怎么可能允许这人还活着,哪怕曹秉舟坚信自己很好用,可是刀再快,若是存着割伤主人的危险,那必然也会被弃之不用,重新换一把新刀便是了。
  几日后,赵泽成再次来到他的书房。
  曹秉舟对于他的到来,没什么惊慌,甚至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
  书桌上摆着厚厚的资料,以及一壶茶,幽幽的茶香氤氲而起,冲淡了满室的紧张氛围。
  “你们北疆究竟要的是什么?”曹秉舟并没有提当年旧事,而是直接询问起来。
  赵泽成抬眼:“国泰民安。”
  曹秉舟与对视,看出他眼中的坚定,心中却并不怎么相信,每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在一开始的理想抱负都差不多,但是等他们真的爬上去,居高临下的时候,却看不见脚下匍匐的百姓,唯有眼前的利益。
  “我说的是要我做什么?不是让你说好听话的。”他轻嗤一声。
  赵泽成也不尴尬,自来熟地端起茶盏喝茶:“最近有一股流言,在望京城外流传,很快将席卷进来,希望曹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尽办法拖延,让皇上听不到这个消息,又或者不在意。”
  曹秉舟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脑子里灵光一闪,不禁脱口而出:“北疆真要造反,当今不是好皇帝,所以你们要另选明主?武鸣就是那个明主?”
  “他本来就该是明主,只是各归其位而已。我想这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只是巧妙地糊弄一下当今,他都是个昏庸的老头儿了,而且心思又全在诬陷太子造反一事上,只是随口几句话而已,却能留下自己一条命,之后若是北疆胜利,你也是有从龙之功的。”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想必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哪怕是太子顺利登基,对于前一任皇帝留下的锦衣卫,也是要清理干净的,而且罪责都很重,甚至要诛九族的。曹大人年纪轻轻的,连个家室都没有,应该不想就这么窝囊的去了,死后都不得安生,被万人唾骂?”
  赵泽成不疾不徐地道,明明是在说造反的事情,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一股慢悠悠的味道,像是在品鉴书画一般,透着闲情逸致。
  “赵将军真会说话,这事儿我允了。”曹秉舟没有迟疑多久,便点头同意了。
  实际上,之前赵泽成第一次出现在他书房里,他没有发难揭发,心中就已经有所倾向了。
  望京城的局势瞬息万变,东宫被搜出龙袍,以及太子与其党羽的密信,信中的内容都是商讨要如何造反。
  一时之间,望京城血流成河,牵扯到地官员无数。
  与此同时,一股流言已经传进望京城,并且大肆传播。
  “当今这位置得来的太轻易,先帝把有为的皇子们杀个一干二净,只剩下当今这么一个不堪大用的,如今看来果然一塌糊涂。”
  “他这是要把大烨朝的官员杀光了啊。”
  “当年的詹怀太子才是天命所归,有勇有谋,若是他继承大统,我们大烨朝本该有无比光明的前程,可是如今都被那位给断送啦。”
  “别说了,那位可真是和先帝一模一样,都是要杀太子。”
  “那若是太子登基如何?”
  “这位太子可比詹怀太子差远了,只擅长党争,一点都不顾及百姓。之前为了扳倒大皇子,弄出个科举舞弊案,那一年杀头的也不少。”
  “那可如何是好,无人能继承大统啊。”
  “有啊,詹怀太子有位相当出色的后人。”
  ……
  正如赵泽成所说,皇上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陷害太子身上,其余的事情都忽略了。
  曹秉舟收到手下汇报来的消息,也全都是冷处理,只是平淡地和皇上知会一声,而且还是大事化小的态度,老皇帝根本没顾上。
  ***
  程府里,武鸣正在擦拭着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明显是开过刃的,偶有日光照进来,带着几分刺眼。
  温明蕴走了进来,他立刻将匕首归鞘。
  “回来了?”
  “这一大早抢头柱香的也太多了,多亏我给的银子够多,不然肯定抢不到了。”她忍不住抱怨道,手里拿着把美人扇轻轻扇风,但是脸上还带着哄,显然是被晒红的。
  “宝华寺是北疆香火最旺盛的寺庙了,传闻很灵,抢头柱香的人不在少数。平时没见夫人信这些,今日怎么想起来跑去上香,起得都比我早。早上我伸手一摸,没摸到人,顿觉床上冰冷。”男人抬头冲她轻笑,伸手倒了杯温茶递过去。
  温明蕴坐下来,咕噜咕噜灌下一杯茶,也顾不上什么仪态。
  “我的确不太信这些,但是你们今日就要进京了,前些日子于英特地抢了头柱香,一直在我耳边念叨有多灵验。她说每次于钟上战场,她都去求香,无论再凶险的环境下,于钟都会凯旋,平安回到家与她团聚。这丫头说话就有几分夸张,我就想着宁信其有,抢着今日去上柱香,保佑你诸事顺遂。”
  她状似随意地说着,还把这锅扣到了于英的头上。
  殊不知她早起沐浴,换了一身新行头,那副认真对待的模样,他当时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一笔带过,只怕是不想给他压力。
  “喏。”她摸出一个香囊给他:“这里面装的是个护身符。宝华寺的大和尚实在是太能言善辩,一个护身符就要被吹上天了,还说诸多人求都求不来,看着我是个有缘人,所以赠予我。”
  武鸣接过香囊,稍微凑近了些,就嗅到一股檀香。
  他勾了勾唇角,心情甚好地道:“夫人说得是,这香囊檀香味很重,想必放在佛前供奉了一段时间,沾了灵气。应该也是大和尚给的吧?”
  温明蕴嘴巴动了动,轻瞥了他一眼,终究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倒是旁边伺候的红枫没忍住,语气急切地道:“这是夫人自己绣的,放在宝华寺供奉了大半年呢。”
  武鸣一听这话,登时轻笑出声,一双精致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温明蕴瞪了一眼红枫,轻轻摆手,撵她下去。
  “东西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我没有什么好赠予你的,就送一把匕首吧。这是我学习兵器时,得到的第一把利器,保护过我许多次。待我进京,你莫害怕,就把它放在枕边,有如我常伴左右。”他将匕首放在她手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
  温明蕴将匕首收起,抬头细瞧他。
  两人四目相对,最终她还是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我很想说你一定会成功,不成功就要拖累我了,到了地下做鬼也不放过你。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无论成不成功,你都要活着回来,大不了我们隐姓埋名,带上程晏,一起归隐山林。习惯了有人暖被窝,我还是不想当寡妇了。”
  她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却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一股狠厉的味道。
  男人抬手抚上她的后背,直接转头吻住了她的唇。
  “我本来想与你好好告别的,不过这种时候,夫人非要招我,你实在太招人疼了,还是少说几句话,身体力行地告别吧。”
  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蛊惑又隐忍的味道。
  等温明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身体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很快就变得灼热起来。
  武鸣还真是说话算话,身体力行到力所能及。
  反正温明蕴后面已经完全不清醒了,等他抱着她洗澡时,依然睡熟过去,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情。
  男人穿好衣衫,走到院门外的时候,程晏已经候在那里了。
  “爹,您这时候要进京作甚?”
  “武鸣将军与你说了吧,他要进京清君侧,否则大烨朝就要亡国了。”男人直白地说道。
  程晏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瞬间低落下来:“先生与我说了,他此番行事凶险失足,还说若是不成事,便是永别了。爹,将军要清君侧,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跟去有什么用?”
  男人啧了一声,抬手敲了敲他的脑门:“那自然是有我的作用,不要瞧不起人,你最近学习用功,也该知道人不可貌相。别人可都说我深不可测,唯有你个傻小子瞧不起我。”
  程晏撇嘴,他每日都围着各种先生转,一开始读书的时候,根本学不进去,先生就硬是往他脑子里塞,温明蕴告诉他,这是填鸭教育,他觉得还挺形象的。
  等后面书读得多了,之前不懂的东西,也有许多自然能意会了,能学出个人样了。
  原本一见他就摇头的先生们,如今除了狂喷他的缺点之外,也能说几句好话了,甚至他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未曾听见先生说他朽木不可雕也,真是闻者落泪。
  当然哪怕他自觉已经很懂事了,但是对于亲爹说的话,也是全然不信。
  他自然明白人不可貌相,可这多是放在不熟悉的人身上,他和亲爹可是相依为命的关系,了解得可多了。
  亲爹虽然有些聪慧,手段也不差,但是毕竟身体太弱,只怕连行军速度都跟不上。
  坐在马车上那么快的赶路,就怕把身子骨都颠散架了,还谈什么给大军出主意。
  当然这种时候,他也学乖了,不再会把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而是把话题岔开。
  “温三娘呢?您这一走危险重重,她都不出来送送吗?”他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
  男人轻咳了一声:“她在院子里已经送过了。”
  眼看程晏张嘴还想说什么,武鸣直接打断他的话:“夫妻之间的依依惜别,自然与父子之间告别不同,等你娶妻生子就知道了。”
  程晏眨眨眼,他虽然不懂,但还是淡定地点头。
  这也是先生教的,不懂没关系,这天下没有全知全能的人,但是上位者要学会装相,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来。
  他其实也不懂,自己不是什么上位者,为什么要会装相,不过先生也说了,这样会显得人比较厉害,他就认真记在心里了。
  “爹,平安回来。”
  两人走到府门外,马车已然备好,程晏挥手道别。
  男人转过头来,询问:“我走之后,家中就只有你一个男主人了,你明白这是什么境况吗?”
  “我明白,我要认真读书,勤练武艺,照顾温三娘,还得撑起这个府。”程晏点头,态度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照顾温三娘”这几个字时,不再迟疑,也不再不情愿,相反说得很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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