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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唱罢,我拍手,连声叫好。宗熙拉起我的手,剑眉舒展,双目晶亮,更显得卓尔不凡,意气风发。他兴致盎然的说:“荐清,我们就去扬州如何?看看那倚翠楼还在不在?”
  扬州倚翠楼,虽是烟花之地,却是极雅致洁净的所在。其间美女如云,个个才貌双全,对客人极为挑剔,许是后台极硬,竟也无人敢惹。
  那是我第一次逛妓院,竟靠几句诗文拔得头筹,得到远近闻名的花魁水怜心赏识,宗熙却不服气,非要与我相争,我二人吟诗作对不分高下,最后我好心让给他,本以为能让他结一段露水情缘,得一个红颜知己,没想到却是自称最是怜香惜玉的宗熙喝醉了,大闹倚翠楼,让我难堪之极,一怒之下,与他打了一架,打完之后,倚翠楼毁去一半,却有众多女子非要追随我们,吓得我二人将身上的钱财全部扔下,落荒而逃,而后穷困潦倒了好一段时间,真可谓落魄江湖了。
  想到那段荒唐事,我笑不可抑:“宗熙,想找我打架也不用非去妓院吧,还是只有在倚翠楼,当着那位艳冠群芳的水姑娘,才能打得酣畅淋漓?你没那么小心眼吧。
  何况她后来想跟着你,是你不要。七年了,她可能早不在那里了,去也没用。”宗熙表情古怪的看着我,似乎有愤怒,有无奈,有自伤,还有好笑,脸色变幻,精彩纷呈,我更是捧腹大笑,那次的事让他那么难堪吗?那他干嘛还要提起呢?
  他瞪视了我片刻,开始摩拳擦掌,愤愤道:“我现在就有打架的心情,来,我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我心一动,摇手道:“等一下,宗熙,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越?”
  他嘿嘿一笑:“好容易出来,当然是玩够了再回去,不过如果你愿意去南越,我当然会陪你去。”我沉吟了一下,他又道:“我邀你出去不是玩笑,荐清,你想去哪里?”
  我神秘一笑:“西域,我要去西域。”“西域?”宗熙讶然道:“那里有什么好的?荐清,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退后一步,飞身跃起,折下一个花枝作剑,随手舞动,使的正是“落月摇情剑”宗熙先是轻松的靠着一株梅树欣赏,慢慢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眼中却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到我使到第十招时,只听他叫了一声“好”飞身过来,不理会我繁杂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出掌直推,用的却是我的“风雷掌”我在空中急速变招,他也随着变,还是用我的招式。无论我怎生变着花样相逼,他都不肯使自己的功夫。
  我二人一来一往,竟是将那夜的情形重演了一遍。堪堪斗到八十余招,我叫道:“停下。”我二人同时收招,我将花枝向后一抛,笑道:“宗熙,这套剑法来自西域,你看如何?还有,干嘛要用我的招式,你的功夫不好使吗?”
  宗熙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会上当,你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什么功夫一使出来准会被偷你学去。
  那位可怜的仁兄一定不知,一番打斗,他的看家本领已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你稍加变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下次他必败在自己剑招之下。”
  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奥妙,宗熙又何尝不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这套剑法确实是一流剑法,剑招之灵动飘逸,轻盈迅捷,没有什么武功可比。只是招式太过繁杂,过于追求精巧好看,反而得不偿失,削弱了剑的凌厉和锐气。
  所谓大巧若拙,而太巧了便是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也哼一声,道:“恶人先告状,我的看家本领,不也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宗熙大笑:“别那么小气,先告诉我这剑法是怎么回事?我便陪你去西域。”
  我摇头:“现在就是我不让你去,你也非去不可,要想让我带你去,用你的缩骨功来换。”宗熙咬牙道:“不愧是荐清,够绝,我答应你。不过你那套擒拿手,也不要藏私哦。”
  我点头,暗道:反正那擒拿手我就会一招,让他学去又何妨?不过那套擒拿手的确精妙,想办法从瑞那里学到才好。雪后初晴,风静云开,冬日的阳光,在银装素裹的梅林之中洒下点点金黄,虽无甚暖意,却也柔美清爽,使人心情为之一畅。
  宗熙一句:“记玉关踏雪事清游,寒气脆貂裘。”我已知他想让我相陪到郊外观赏雪景,正要开口相邀,圣旨下,招我即刻进宫。
  ***雪后初晴,风静云开,冬日的阳光,在银装素裹的梅林之中洒下点点金黄,虽无甚暖意,却也柔美清爽,使人心情为之一畅。宗熙一句:“记玉关踏雪事清游,寒气脆貂裘。”
  我已知他想让我相陪到郊外观赏雪景,正要开口相邀,圣旨下,宣我即刻进宫。我领旨谢恩,回头看去,宗熙斜靠着一株梅树,双手抱胸,摆出一个夸张的笑脸,目光却含讥带讽,不以为然地看着我,是在笑我傻吗?他不能理解狂傲如我,明明可以站在万众仰望的高处,为何却要选择向别人低头跪拜?
  福公公看了看宗熙肆无忌惮的傲慢之态,脸上有些许怒意,却不敢说什么。看来他已经知道宗熙的身份,那么瑞也该知道了,所以才要宣我入宫吗?
  我也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拍拍他的肩道:“宗熙,你说我没有为人臣子的自觉,这次我就当一回恭顺的臣子吧。”宗熙长臂一舒,顺势揽住我的肩,旁若无人地哈哈笑道:“你会恭顺?那我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
  我一惊,难道他要和我一起进宫?刚要阻拦,又一想,宗熙这样做也有他的道理,他以南越国君的名义正式拜谒,瑞对他纵有敌意,也不敢贸然加害。可是好象不对,以宗熙的为人,岂会怕人加害?他要见瑞也许有别的目的,是什么呢?
  宗熙斜眼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福公公,突然一把捏住他的脖子,一点点举高,笑道:“这位公公,南越宗熙要见齐瑞,不知可行否?”
  福公公双脚离地,脸憋成如茄子一般的紫红,双目圆瞪,眼珠突出,甚为可怖,大口喘息着,却犹自以粗嘎难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怎…敢…直呼,直呼…”
  后面的侍卫愣了片刻,大声惊呼,纷纷拔刀上前,却碍于宗熙的威名,不敢出手。均求助地看向我,我摆手要他们少安毋躁。宗熙冷眼扫了他们一圈,傲然一笑,然后作惊讶茫然状,回头冲我道:“我直呼齐瑞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荐清,你的君主是怎么称呼我的?”
  我拍拍他的手,笑道:“宗熙,快放开手,莫要吓到福公公,我朝陛下对你神往已久,若知你在此,哪会不见?是不是,福公公?”
  福公公困难地点头,宗熙才放开手,他双脚落地,却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猛咳,大冬天,脸上冷汗淋漓,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我摇头叹息,宗熙的癫狂啊…俯身扶起福公公,道:“放心,陛下那里我来担待,先去吧。”
  他差点痛哭流涕,万分感激地点头,踉踉跄跄的跑走,几个侍卫们也收起兵器,跟了去。还有两个静静站在我身后。看来瑞还真怕我不肯进宫。我转头对宗熙,正色道:“南越君主,何等身份?我陛下定以上宾之礼,率满朝文武,列队迎接。
  少不了还要设酒宴款待,南越宗熙大名谁认不知?到时…”宗熙瞪大眼,连连摇手,惊恐万状的说:“荐清,你还不如杀了我,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点头,紧盯着他,冷声道:“好,你若不想有这些没完没了的繁文缛节,就不准挑衅,不准放肆,不准胡说,更不准动手。”
  语气铿锵有力,表情严肃。宗熙闻言纵声大笑,被我眼光冷冷一扫,又立刻停住,摆出正经的表情,手臂轻佻的却揽过来,搭上我的肩,侧身在我耳边悄声道:“我答应。
  不过,荐清,你这几句话说得又严厉,又威风,难道你就这样当恭顺的臣子么?”这人随时都要制造暧昧,还怕名声不够响吗?还嫌我被他还得不够吗?我回肘一击,重重撞在他软肋之上,他皱眉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手臂,怒瞪着我。我退开一步,断然道:“还有,不准再有这样的行为。”
  进入崇正殿,瑞挥手叫所有人下去。然后站起身来,缓步上前,直视宗熙,微微一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南越之君,好久不见。”
  柔和的声音在威严的宫殿内回旋,如春风拂面,让人觉得浑身舒畅。温润如玉的俊颜,颀长挺拔的身躯,矜持得体的举止,更显得风度翩翩,泱泱大气,尊贵从容。脸上的笑意却未达眼底。宗熙站立不动,一手抱胸,一手支起下颌,做苦思冥想状,白眼斜视他,道:“是好久了,让我想想,上次见面应该是在荐清的婚礼上。是不是啊,天朝皇帝。”
  声音低沉,语气却含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和挑衅,神态轻松悠然似闲庭信步,却隐隐透出凛然的气势。
  瑞脸上的笑容更见温和,目光却越发清冷,似有风声在他脚边环绕浮动:“是啊,那次婚礼真是变故迭出,不过自那之后南岳宗熙的大名更是天下皆知。”
  宗熙仰天大笑,豪迈激昂,双目却幽深莫测,似有火光从他背后闪过,猎猎燃起:“那天真是有趣,可是天下人只知道有醉酒癫狂的宗熙,却不知还有隐忍忧郁,有苦难言的六皇子。”
  他二人一个是中原之君,一个是南越之主。一个温和柔雅似林间清风,深谷白云,一个狂放豪迈如烈焰奔腾,浊浪排空。
  同样是人中之龙,同样的身份尊贵,却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一个绵里藏针,一个步步紧逼,说出的话却幼稚无比,争论的内容更是莫名其妙。
  那次婚礼还不够丢脸吗?让我万分难堪的事他们提起来却丝毫不见尴尬,尤其是宗熙这个罪魁祸首,似乎还很得意的样子。
  瑞脸色未变,笑道:“好一个醉酒癫狂,前些日子南越屡次在边境挑衅,现在君上却孤身前来,如此行径真让人费解,难道也是醉酒癫狂吗?”
  宗熙爽朗一笑,讽刺道:“不是有句话叫飞鸟尽良弓藏吗?边境挑衅也好,孤身前来也好,皆为此事,陛下怎会不解?宗熙也有一事不解,以荐清之能,办任何事也不必诈死,陛下的理由似乎牵强的很,他的失踪不是有什么内情吧?
  瑞脸色变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淡淡道:“南越君王对我的国事也感兴趣吗?”宗熙冷笑:“真的是因为国事就好,我只怕荐清含冤受屈,就像他那个儿子一样,莫名其妙就被人下了毒,差点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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