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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中只看到金属的光一闪,侍者的盘子落到了地上,而正要起身的迈克,在后退的时候撞到桌子。玻璃器皿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响声,我甚至忘记了要动,是身边一股大力将我向后拖去。
  等我能定下目光,那侍者正举起一把匕首向着迈克的脸扎去。“不要…”我几乎要扑出去,明天还要上电台,我可不要旗下歌手脸上出现伤痕。
  但是身后的力量却将我反拉了回去,同时我听见凯的声音说“不要发傻。”迈克狼狈地避开了匕首,脸色已经变的苍白。我瞥了眼那侍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面孔。
  “那个男人…”是那个曾经来过公司说要杀掉迈克的男人?我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命运不好,眼前突然觉得一花。
  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过视线,迎上扑空之后又在回转过来的那男人,手起掌落,我还没来得及惊叫,那人已经将化装成侍者的家伙手中的刀击落,再一拳,将对方打倒在地,同时补上两脚。
  动作停顿下来后,我才看清那个人影是菲尼克斯。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卡莱尔那darling派到店里的人走过去,将两指按在地上男人的颈动脉上。
  “还活着。”他转身,我觉得他望向菲尼克斯的眼神里满是新生的敬意。“这是截拳?”“黑带三段。不过他没学完,所以不知道如何收手。”回答的反而是我身后的凯。那男人点点头,崇拜不减。
  “喂,也太夸张了,迈克你到底做了什么呀。”卡莱尔一脸好奇,迈克则是迷茫的表情。我想开口,一转念还是停住。去警察那里报案的话,宁可当作不知道起因。突然受袭击的受害人比较容易引起同情。
  “这个人怎么办?”卡莱尔皱了下眉。“darling好象说现在卖血或器官都很赚钱?”
  那个男人被拖下,几乎以魔术的速度,桌椅被扶起,地上清洁得可以映射人影,桌上是雪白的桌布和静静开放的玫瑰。
  “走啦走啦,darling也肯定等急了。”卡莱尔摆摆手先跑掉了。似乎还在迷茫状态中的迈克也先告别。于是我发现我又面对着凯和菲尼克斯。还有梅。***“介意抽烟吗?”凯问。我眯起眼睛。
  “介意,非常介意。”他点点头,含起烟,菲尼克斯按了下打火机,凯深深吸了一口。
  梅看看我,看看凯,看看菲尼克斯。我打响指头,叫他再给我加一份双份伏特加。刚才那份被碰翻了,我一口都没有喝到。意识的边缘在提醒即将到来的偏头疼,我则在考虑明天去电台的事情怎么解决才好。
  “刚才那个人,会被带到警察局吗?”梅没有问我,所以我也不会回答。菲尼克斯摇了摇头。
  “可是他的手里拿着匕首呢…菲尔你可真的了不起,我在旁边看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记得不过是刚才,梅还一幅只要能看着菲尼克斯就好的模样。果然,人心苦不足。“消息不泄露出去的话,就不会有事。”凯在一边说。
  “可是是对方攻击的,我们这边不过是还击而已呀。”啧啧,还我们,我们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继续喝酒。“警察方面当然没问题,记者那边可就难说了。”还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姐姐,和记者的关系似乎处得不太好…”“谁说的?我和这城里所有的记者关系都铁得很哪。不然你以为卡莱尔的事情怎么才能不捅出去的?”说完我就后悔。我该一直保持风度,无论那大嘴的男人说些什么也将他的话当作没听见的。
  我扭过头不看桌边的另三个人,打了手势让侍者继续给我加酒。反正是卡莱尔他黑帮情人的店,量他也不好意思问我要酒钱。凯却只是笑,并没有回答。梅判断了一下风向,转向那抽烟的男人。还刻意压低声音。
  “我听姐姐说卡莱尔的情人是黑帮的老大。”我翻眼。什么时候我跟她说过这些,还不是她正事不干,只爱找那些街边小报看。凯也压低了声音。
  “是啊。”“那刚才卡莱尔说的那个…要把那人拉去卖血卖器官的是真的吗?”拜托,装可爱也不是这种装法。凯却笑起来。很吃这一套。果然是烂男人。“那…当然是玩笑了。”“真…的吗?可是看他说得很真的样子呢。”
  “梅…可以叫你梅吗?”显然是得到肯定的回复了“现在的黑帮,已经不是象你想象的那种样子,动不动和别人街头血拼,手上还拿着机关枪、钢丝绳到处乱闯,一边开婚礼一边杀人的那种。
  现在黑道啊,大多数的生意已经完全合法化了。事实上,卡莱尔的那个情人不但相当奉公守法,甚至相当…怎么说呢…”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傻瓜。被人钓了都不知道。
  “这么说吧,我认识他是因为他是我同事的一个病人。”“病…人?”梅的音调高了一阶,显然思路肯定又跑回了驻会医生、黑道血拼、血淋淋的伤口上边去了。我摇头。那些什么圣堂呀,鸽子呀,婚纱呀,枪声呀,可真是能害人。
  “是的,有一段时间墨西哥人抢地盘抢得很凶,他会里兄弟意见也不一样,闹得他压力很重,所以跑去看心理医生了。”
  梅没有出声,想来已经是不知做何表情了。我皱了下眉。这家伙在说什么?他的同事怎可能是心理医生?要骗女人还早八辈子啦。我最讨厌不会说谎的男人了。
  “你是说你的同事?”说出口我就后悔,什么嘛,当没听见不是更好?不过随即想到梅是我的妹妹,保护纯洁无知的小女孩不受大灰狼的欺骗是做姐姐的当然任务。凯点头,一脸愉悦。
  “是啊,我之前是心理医生,是否戴尼尔忘记和你说了?”他说得那么笃定,让我反而怀疑。戴尼尔确实是没和我说关于凯的事情,只除了菲尼克斯合约上的那点,若非他做经纪人菲尼克斯也不会签约之外。
  之前只觉得是个过于骗钱的经纪人,我不知道他和菲尼克斯两人是如何分帐,但是菲尼克斯的所有收入可是直接划到他帐号上的。现在想来,整日游荡的这种男人,确实没有一点象是经历过成为经纪人之前那种严苛训练的。
  一想到自己在当助理时所吃过的那千版苦楚,面前的男人竟然都可以轻巧避开,就让人觉得人生真的不公平。
  于是我再叫侍者给我加酒。我不知一共喝了多少杯酒,只记得到后来,心情似乎变得很好,连凯那张平时看着只想一拳给打成猪头的脸,看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可爱。
  “其实我不是我。”当那个变得有点可爱的凯过来扶我的时候,我正在说“我早就十岁时就已经死掉了。”
  我笑,因为知道他们听到这消息脸上必然是呆蠢的模样“活下来的其实是我的妹妹,安妮,我的孪生妹妹。所以你瞧,其实我并不存在的。”
  我甩开凯的手,这个男人还真的有点碍事,他竟然觉得我是喝醉了。在意识的边缘,我听见凯好象在说。
  “我送你们回去。”然后,就是,黑暗。***醒来时,我看见梅的面容。她正在摇我,一边摇一边说“起来啦,你不是要赶节目吗?”我的意识一下清醒起来。节目。访谈。下午。我想坐起身来,努力了三次之后,终于放弃,摊开手躺回床上。
  而仿佛轰炸机的*终于落下。最开始是类似古旧的黑白无声片,只看见尘土飞散。然后,突然的,朦胧的场景变得逼近而清晰,飞机的轰鸣,*的爆破,飞溅的鲜血和嘶喊,一下迫近到无法接受的范围。偏头疼。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希望能从任何一点轻微声音或者光线中逃离。
  那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只是最残酷的刑罚。但是梅又开始拼命摇晃我的肩膀。就算再怎么塞紧耳朵,我也还是能听到她的声音。
  “安,喂,安,你到底要不要起来啊!”我从枕头中露出一线眼睛。耀眼的光线使我理解又重新闭紧眼睛,而泪水也随即开始落下。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偏头疼。
  “梅,你听我说,帮我去,带他们去电台…”即使是自己的低沉声音,仍使我无法接受任何音量的耳朵,响起了嗡嗡的鸣叫。
  “可是…”梅似乎想说什么,又打住。她没有看过我这样发作,却也知道偏头疼若发作起来是怎样的状况。我听见她在床边走了一圈,似乎在收拾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门响了一下。房间里是一片沉寂。我努力放松僵直的身体,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偏头疼,只是偏头疼而已。不要试图去对抗它。要欢迎它。接受它。与它溶成一体,就会忘记它的疼痛。我可能是睡着了。再醒来时,一下消失了空间时间感。窗帘拉着。
  我试着起身,发现头疼已经消失。事实上就象一切不曾发生,现在的我,甚至不敢相信可能在不久的几个小时前,我曾经为怎样的疼痛折磨到只想把头砍掉。
  我拉开窗帘,窗外已经一片黑暗。从冰箱里取出果汁,到处翻看,家里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
  从包里翻出笔记本,开始找定餐电话。披萨?想到意大利食物就觉得恶心。寿司…生吃的东西。最后找到了一家中华料理。半小时后,门铃响起,一个东方黑发女孩笑着向我点头。
  我接过餐合,将钱和小费给她,回屋开始拆包。我有一个朋友的祖父说,吃饱了饭后,看待世界的目光也会不同。我则觉得,刚经过了一次偏头疼并且吃饱了饭后,会觉得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很可爱。
  包括忘记了给我买生日礼物就以送礼物的名义闯进了我的生活的梅。但是第二秒钟我就发觉有些什么事情不对。梅的脸色苍白,似乎还有落泪过的痕迹。我觉得心一沉,立即想到我那得来非易的工作。
  “怎么了?录制…”梅摇头,我一下坐到床上,桌边摊成一摊的白色饭盒,看上去象一张张大嘴。
  “不是那个…是…”梅突然扑到我怀里,我吓了一跳。虽然是母亲的孩子,可是当她出生时我已经十岁,所以没有一起共度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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