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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随那行迹诡异的男子,一路畅通无阻,偶尔有巡夜的人问起,他也只是一举手中腰牌,那些侍卫便点头哈腰的笑道:“原来是皇上的差使,您请慢走…”
  小周被他蒙的严严实实,连路也看不清楚,但在宫中常来常往,怎不知道他是那一个,心中暗暗诧异,傅晚灯竟有这样的门路。
  忽然听到身后大门扎扎作响,便知道已是出了宫了,略略拨开了衣物,迎面而来的寒风刮得脸上一阵刺痛。小周伸出手,落在指尖上的是细碎的一点冰碴子,扎的手心也有些发疼。
  那人脚步越发迈的紧,小周跟着他,专拣那阴暗隐蔽的小路走,渐渐的到了一座宅院前,小周抬眼一望,已是极熟悉的地方了,便对那人道:“大总管请留步。”那人略微一震,旋即敛了眉道:“那严大人小心些了。”
  小周回头看向他道:“恕严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那人道:“严大人请讲。”
  “请大总管在这里略等片刻,等事情了结之后,我依然会随大总管回宫。却也省得拖累了你,拖累旁人。”那大愕然道:“严大人…这,这又是何苦…”小周拱了拱手道:“还望大总管成全。”
  那人叹了口气道:“严大人怎么说,崔某怎么做就是了。”小周道:“多谢大总管。”说罢转身踏上台阶。
  后院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便入。院子里光秃秃的柏杨树丛,暗中看去,更显得阴森秘怖。小周走到一座凉亭前,轻轻扣了扣地板,那地上铺的方砖便空然蹋陷下去,露出了一条直通地下的台阶。
  小周沿着秘道走了片刻,眼前豁然开朗,一盏豆大的油灯燃在秘室中,灯前端坐一人,除了傅晚灯还有哪个。傅灯一见他来,便霍然站起了身,执了他的双手道:“严大人…严大人…”
  哽咽数声,竟说不出话来。小周道:“傅相河南一行,是把舌头也冻掉了么?”
  傅晚灯失笑道:“冷却也冷不过京城,只是那边人物娇贵惯了,偶遭霜冻之灾,便都受不得了。”小周道:“却也费了一番周折吧。”
  傅晚灯道:“朝廷里的的哪个官员能干净的了,想抓他们把柄还不容易,何况这殷雪衣…”他语气微顿,把桌上方方正正的盒子推了过去:“又是个极贪心的,杀他却也不冤枉呢。”
  小周缓缓打开了盒子,人头用石灰镇着,双目圆睁,是个死不瞑目的光景,就淡淡的笑了出来。
  傅晚灯不禁问道:“严大人你…莫非与他有什么结不开的过结…”小周道:“也没什么,只是他死了,我便开心的很就是了。”
  傅晚灯看他神色诡秘,全不像在说笑话,便以为必是有隐情深匿其中了,又见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唇角,眉宇之间春色无边,心神不觉微微一荡。
  小周关上盒盖,把包裹拎在了手中道:“这份大礼深合我意,多谢傅相了。”
  傅晚灯道:“严大人哪里话。”见他这就要走,心中一急道:“严大人…”小周回过头道:“傅相还有什么事么?”
  傅晚灯欲言又止,踌躇着道:“我刚回京里,听到了不注和闲言碎语,严大人你…你如今…”
  小周道:“并非闲话,七年前的旧事了,只是你们一直不知情罢了。”傅晚灯吃了一惊:“七年前…”
  小周轻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傅晚灯一把拉住了他道:“我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此处境,又怎么肯甘心?”小周道:“不甘心又能怎样?”
  傅晚灯缓缓跪在他身前道:“我在河南日思夜,如今却也想清楚了,我…我一心恋慕着你,皇上那里,也不必怕他,你先在这里住着,等安排妥当了,我便带你走。”
  小周低头看了他许久,一丝浅笑浮上了唇边:“傅相,你有恩于我,我不能害你。”傅晚灯急道:“这怎么…”
  小周打断了他道:“不用多说了,傅相,我心里自然有我的计较,你是个明白人,又何苦来趟这趟混水。”“可是…”
  小周略一挥手,不欲听他再说,便走出了秘室。一脚踏入凉亭中,天色仍然晦暗不堪,雨势未减,秘秘麻麻的落了一地碎冰。隐约听得外面喧闹不已,夹杂在悉悉苏苏的落冰声中,越发显得燥动不安。
  小周心头微沉,一时意气,出来走这一趟,难不成运道就这么差?迟疑了一下,想要折回秘室,但院外候着内务府大总管,宫里又有东袖,是无论如何也赖不掉的了。
  若是不躲,难免又要牵连傅晚灯。踌躇难为之间,院外众人已撞开大门涌了进来。小周站在凉亭上,见为首一人跨骑汗血宝马,遥遥望了他道:“严小周,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小周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肯请皇上赐臣一死。”
  朱炎明大怒,策马跨上凉亭,一把揪起了他的衣襟。
  他是长年练武的人,小周哪里禁得起他暴怒之下的力道,一扼之下几乎背过气去。朱炎明把他按在马上,一路策马狂奔,小周头朝着地面,只觉得天眩地转,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十几道宫门大开,只供一匹宝马绝尘而去,一直到永和殿前,朱炎明一提缰绳顿住了足,一脚把小周踢了下去。
  小周扑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朱炎明翻身下马,抓住了他的手臂,连扯带拽,将他揪进了屋里,一把甩在了床上。
  小周刚喘了口气,朱炎明高大的身子便整个压了上来,狞笑着道:“真正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人,只为了殷雪衣一句色如春花,你整整记了七年,用尽了心机要他的性命!”小周恨声道:“若不是他…若不是他…”
  朱炎明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道:“朕一片真心待你,你就这样怀恨,先是陈浩然,梅笑卿,乔淑妃,又有殷雪衣,下一个又该是谁?”小周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福喜!”
  朱炎明脸色大变:“好,好,好!连朕身边的人你都不放过,再往下是不是就该轮到朕了!”
  小周望着他,忽然间展颜一笑。朱炎明抬手便一记耳光扇过去。小周被打的脸侧到一旁,微微冷笑道:“人不惹我,我自不会去招惹别人,偏生个个都不长眼!”
  朱炎明气得周身发凉,揪住他的头撞向床栏,他咬着牙也不叫,朱炎明越发恼恨:“多少人盼着朕有恩宠,偏你就要弄出这副清高的嘴脸,你倒想跑,朕却要看看你怎么跑!”
  说着话一把扯下了他的长裤,将他双腿压至胸前,小周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密穴被利器贯穿,他惨叫一声,痛的乌黑的眼睛一片水气。
  朱炎明压住了他的肩膀道:“你看看你,跟个死人一样,不知道这种事的快活么?还是等着朕来教你?”
  掐住了的性器用力一攥,小周也不再叫,整个人哆嗦成一团。朱炎明冷笑:“果然是不快活,朕给你寻个乐子,来人,把人带上来!”小周脑子里轰然一声响,挣扎着叫起来:“放手,放开我,不要…”
  朱炎明恶狠狠的道:“想不要就不要么?你也把这世上的事情看得忒是简单了。朕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是天命难违,什么是皇恩浩荡!”
  小周惊怖欲绝,在他手下疯狂的挣扎,朱炎明死死的按着他。纠缠间两个宫人已扯着一个遍鳞伤的女子进得屋来,那女子抬眼一看,顿时一声惊呼:“严、严大人…”
  小周羞愤已极,朱炎明把他抱到身上,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东袖:“你不是很崇拜你这主子么,朕今天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周被牢牢的固定在刑具一样的性器上,那撕裂般的剧痛也不觉得了,只感到东袖惊愕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紧闭了眼,朱炎明抚弄着他长长的睫毛道:“怎么不敢看了,这可是朕送你的大礼。”
  他一声令下,那两个宫人挥起鞭子打向东袖。东袖惨叫着满地乱滚,一时间血肉横飞,全沾在了地板上。
  “朱炎明拨开小周的眼帘,柔声说道:“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么?你看…你只有看这种东西才有感觉不是么?“
  小周略略张开了眼,那满地鲜血红的娇艳欲滴,怎么就会可了心意的那么红,完全没有道理,他呼吸渐渐急促。
  朱炎明在他耳边轻轻的笑了:“舒服了吧?朕早就知道了,你也应该明白才是,你已经是个怪物了,你想跑到哪去呢?谁能满足你呢?到哪儿…你也不过是个嗜血成狂的怪物,人渣!你却以为你是什么?”
  小周骤然尖叫起来,声间凄历,朱炎明抱着他,不容他动一分半毫,小周的手指在他手上掐出了深深的血痕。
  他也只是冷笑着不肯松手。小周疯了似的咬他,拼命想挣脱他的桎梏,然而他的力量太强大了,就算了拼尽了性命他也不是他的对手,小周只觉得心头一阵尖锐的空茫,忽然间大叫了一声,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半晌,身子向后一仰,精疲力竭的昏了过去!
  ***朱炎明轻轻扶起他的脸,见他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映在眼睑上,意外的荏弱而稚气,一时间五味杂陈,也说不出到底是恨是爱。
  朱炎明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不说是阅人无数,但这严小周…也只有这严小周让他如此夹缠不清。他只恨自己没志气,寻个法子弄死他也就算了,偏偏事到临头,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宫人唤了御医过来,细细给小周上了药,又反复叮嘱,短日内切不可再同房。待人都散尽了。朱炎明也没什么睡意,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小周夜里总是睡不安稳,朱炎明也是知道的,却总没现在这么真切,伸出手想拂开他紧蹙着的眉头,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转过天来也不见小周有清醒的意思,朱炎明嘴上不提,心里却有些慌神,再传来了御医,御医却也束手无策,只是说病人受激过度,再沉些日子就好了。
  这一沉就又是两天,朱炎明日间早朝处理国事,夜里便宿在永和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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