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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檀低眉道:“相爷弓好。”
  悬河公拍了拍他的肩:“善刀之人,从不计较刃好刃坏!”
  苏欲晚微微挑眉:“相爷也不赏点什么?”
  “赏!”悬河公一扬眉,让手下的人把这三张弓摆到叶檀面前,道:“你想要那一张,随便挑吧!”
  叶檀淡淡一笑:“相爷这些年已经对我很好了,我什么也不缺,只希望今天相爷玩的开心,若有什么懊恼的事情藏在心里,今天也一并甩开了,痛痛快快的才好。”
  悬河公点了点头:“你还是这样懂事。”说着回头唤来祁苓,道:“三儿,你也射几支,看看这几年精进如何?”
  祁苓顿时尴尬起来,万般推辞,却又经不住悬河公的目光,只得勉强拾起弓来,歪歪扭扭的射了一箭,偏离靶心甚远,险些掉了出去,惹得四周一片哄笑,他更是窘迫,红着脸把弓送了回去。
  悬河公也不恼,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好好练习!”
  “是。”祁苓应允下来。
  悬河公高兴的夹了一下马肚,让马奔腾起来,一面道:“大家都别围着了,自由活动吧!今儿打着的猎物不必上缴,谁打得多谁就得的多,都别愣着了,走吧!”
  四周的人兴奋不已,纷纷策马扬鞭,在围场里面奔腾起来。苏欲晚不会射箭,就放纵马自己踱来踱去,走了半天看到叶檀还跟在自己身后,问道:“你怎地不去?”
  叶檀也把绳子放了,任马缓缓踱步,道:“九爷没走,我又怎么敢走。”
  “也好,你陪我聊会儿,这么好的太阳,晒得人都懒了。”苏欲晚打了个哈欠,眸子在太阳下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字,烫鎏金体
  从离原回来,苏欲晚好好的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叶檀已经给她备好晚膳了,她没有什么胃口,只叫叶檀端了碗温水,喝过之后就在桌上把早晨晏雪海送来的书信展开,只见这信纸简单,还留着些淡淡的墨香,浑然不似悬河公给她的那几张宣纸那样名贵,想来晏午吟是个节俭之人。
  那书信的前半部分是叶檀拓下来的那几个谁都不认识的怪字,然后是大片的空白,翻到后面一页,才有了一些摘录,写的是这种字形的来源。原来晏午吟才看到这个字的时候,也以为这是垂幕金纂,可细看之下又不像,回去翻了翻古籍,发现这是偏僻小国中东人所使用的一种字体,叫做烫鎏金体,若非他藏书丰厚,偶然间记载了这样一种字体,还真是无从找起。
  纵然如此,这生僻的字体也没有完全的记载,晏午吟所能找到的只是部分而已,将书上能够找到的的字形,对比着通用字高善体写在后面。
  “中东人?”苏欲晚蹙了蹙眉头:“又是什么人?”
  叶檀解释道:“善意国往东一直走,千里之外蛮夷之地就是这中东人所在的小国,他们来自沙漠,为求水源四处流浪,最后定居在中东,慢慢的发源,但因为地势偏远,人口稀少,所以一直很少有人知道。”
  “那古籍里面又怎么会写?”
  “因为这中东人中,出了个和尚。”
  苏欲晚恍然大悟:“哦,了然僧?”
  “是。”
  苏欲晚不知道中东人,但是了然僧她很清楚,这个人的名声在江湖上流传了很久,他是苦行僧出身,捧着木钵、身着灰袍四处修行,渐渐感天地造化之灵气,一身修为惊人,曾有人向他发出挑战,扬言要三刀斩他于马下,他淡淡一笑,没有回应,那个人再三挑战,了然僧只得赴约,轻轻一掌将那个人打入柱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飘然而去,潇洒如此。
  后来但凡是江湖上行走的和尚,都有奉他为宗师的意思。
  念及此处,苏欲晚想起扶摇城守在枯井寺的那个僧人,总是含着微笑,眉间隐约有佛光普照,面怀慈悲,他就曾深入中东,替了然僧的圆寂塔做修缮,回到扶摇城后给苏家整理古籍……。想必大哥去南国的时候把他也带去了,让他和恣玉门先生一起建筑机关。探子带回来机关图上面,他知道的部分都用本国文字写了批注,不知道的部分,就是那些垂幕金纂,想必是按照写在机关枢纽上的字迹临摹下来的,故没有人看得懂。
  苏欲晚将书信重重的甩在桌上,道:“大哥叫我孤身来北,自己竟然带了这么多人去南国!”
  她这一生气,书信全部散落开来,叶檀俯身去捡,一面道:“苏大少爷做事自有决断。”
  苏欲晚赌气道:“让他自己决断去。”
  叶檀笑了:“其实除了九爷你,也没有人能进的了这北国,况且如今九爷是苏家逆子的身份,而苏大少爷是扶摇城的主人,又和琉瑾公主有旧,将扶摇城里的人带到南国也是理所当然……天下间像九爷这般,以一己之力颠覆朝野的还真真罕见。”顺手将理好的书信放在桌上。
  苏欲晚最听不得人家哄,这番话下来她情绪稍缓,重新把那几张纸展开,又把悬河公给她的那几张宣纸拿出来平铺在桌面上,对比着机关图上密密麻麻的批注一个字一个字的比对起来,叶檀见她用了心,就去倒了碗温水候在旁边。她的确用了心,从傍晚十分一直看到外面漆黑一片,叶檀给她点了许多烛灯,看着烛泪在桌上一层层的堆积起来。
  苏欲晚另外铺开一张空白的宣纸,发现桌上已经摆满了东西,她伸手一推把桌面上堆着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叶檀赶紧将烛灯护住:“九爷,可别洒了灯,会失火的。”
  苏欲晚没说话,提笔欲写,却迟迟下不了笔,蹙着眉头盯着空白的纸面,直到笔上的一颗饱满的墨滴滑落下来,落到纸上变成一团墨渍,她长长的吐了口气,重新染了墨在宣纸上面细细的勾勒起来,这次一气呵成,不多时一个精密复杂的机关跃然纸上,画满之后她将这张纸扯开,用另外一张空白的宣纸接着画起来。
  直到画满七张,苏欲晚才将笔搁下,吹干墨迹,淡淡一笑:“这就是相爷想要的东西了。”
  叶檀一张张的看来,只见图上要么是精妙嵌套的齿轮,要么是机关内部的总览,那么是外部的连接原理,的确让人叹为观止。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纸上没有画,只有寥寥的两句诗: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苏欲晚揉着手腕,一面道:“恣玉门先生做的机关素来繁杂,那些垂幕金纂本来是刻在齿轮上面做备注的,相爷派去的人把这个临摹了回来,把这些字翻译成高善文之后简单易懂,所以这些机关就完全能够还原出来了……”她说着将桌上那晚温水端起来放在叶檀的脑袋上面,笑道:“我问你两个问题,答不出来你举着碗站一晚上。”
  “是。”
  “其一:为何北国有探子往南去,而没有南国的探子往北来?其二:将这些字刻在齿轮上面固然备忘,但只要懂得垂幕金纂的人看了,自然了然于胸,大哥是知道这些道理的,为什么准许恣玉门先生刻在上面?”
  叶檀答道:“其一是因为北国的探子是‘颜丹剑’传人,自有一番胆识,去了南国又有苏家放水,自然有惊无险;而北国有九爷在这里,自然不需要什么暗探了。其二是因为机关齿轮上面刻着的东西,是苏大少爷想要九爷看到的,故此……”
  “那你猜猜,大哥想借此给我说什么?”苏欲晚又问。
  叶檀的目光落到“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那两句诗上,“想来是家人想你了。”
  他这一句戳中苏欲晚的心事,顿觉伤感,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有家也不能回……”她又摆了摆手:“嗨,苏家那些事情,一下子也跟你讲不清楚,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我告诉你,大哥想要对我说的,可不止这样一句话,接着猜。”
  苏欲晚捡了只小灯提在手中,想推门出去吹吹风,起身的时候顺手拢了一下耳边散落的发丝。叶檀见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外面,心里一动,追了上去:“九爷,我想到了!南国……。”
  南国势必会有一次出兵!就在最近!
  他刚刚迈出门槛,苏欲晚回头对他浅浅一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知道就行了。”
  她一让噤声,四周顿时寂静起来。叶檀细细一听,感觉庭院外有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赶,不一会儿就见悬河公身边的人慌张的跑了过来,到苏欲晚面前的时候想要俯身一拜,却因赶得太急险些摔了下去,急忙撑着墙稳住身子,焦急道:“九小姐,相爷要见你,要你越快去越好!”
  苏欲晚点头示意知道了,轻声道:“果真说什么就来什么。”
  夜间,相国府一片寂静,但清风居灯火通明。祁容在门口等她,见苏欲晚来了拜了拜道:“九小姐来了。”
  苏欲晚问道:“相爷怎么了?这么急将我叫过来。”
  “我爹没什么事,但大哥那边……你还是自己去问我爹罢,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祁容道。
  苏欲晚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晏小姐呢?她回去了吗?”
  “雪海小姐说她头痛,早早的就回去了,估计是在路上吹了风,着了凉,生病了。”
  “你也不把她照顾好点。”
  “唉,怪我。”祁容苦笑:“九小姐还是先进去罢,我爹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我可不敢这个时候去惹他。”
  叶檀提着灯在前面引路,苏欲晚跟着他往里去了,缓缓的推开门,只见悬河公正襟危坐,眉头紧皱,祁苓小心翼翼的侍奉在身边,面前的小桌上面摆了一张江山图,四周的灯火亮堂堂的。这时候的天气早不似苏欲晚才来的时候那么冷,此时烛火一多,这屋子本来就暖,空气都显得有些燥热起来,就像是悬河公那焦躁的情绪一般。
  “问相爷安好。”苏欲晚欠了欠身。
  悬河公示意她坐在自己面前,苏欲晚坐的这个位置正是自己才来相国府的时候坐的位置,那时候天寒地冻,冷得她直哆嗦,桌上放着上好的龙井热茶,脚下还有个小小的火炉供她取暖。而如今她再一次坐在了这个位置,恍惚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由得唏嘘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正走神间,悬河公沉声道:“九小姐,南国出兵了。”
  “什么时候?”
  “就在今晚。”
  “他们想攻哪里?”
  “淮凌一线,祁益在那里带兵,前些日子才回去。因为才过了香花节,士兵的状态没有完全调整回来,又值深夜,恐怕这一仗打得很艰辛。”
  苏欲晚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南北两方一直保持僵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抢先出兵,生怕先手而失了良机,最后被反打一波。怎么那裕琉瑾想起来出兵了?这般突然,让人防不胜防。”
  悬河公点头道:“这正是我请九小姐来的原因,战事吃紧,我本想派兵过去,又怕调动军事让另一方防备空虚,一个不慎就得让对方趁虚而入。”
  苏欲晚看了看悬河公,又看了看祁苓,微笑问道:“三公子,你看这情形,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兵,骤然夜袭
  祁苓很早就得到了消息,来清风居同悬河公商议对策,商议了许多都觉得不妥当,故此沉吟,正凝神思索间听到苏欲晚叫他,抬起头来道:“九小姐问我?恕三儿愚笨,还没有想出好办法来。”
  苏欲晚道:“你把你想到的说出来听听看。”
  祁苓犹豫了一下道:“若是说错了还请勿怪。我想南国骤然发难,在没弄清楚缘由之前不可唐突增援,正如刚才爹所说的一样,若是南国乘着这边防守不备而攻了进来,得不偿失。但……我始终很担心哥哥那边,本来那边军力薄弱,若是……”
  “相爷怎么看?”苏欲晚又问。
  悬河公没有回答她,抬眼道:“只怕九小姐已经想好对策了吧。”
  苏欲晚笑了:“相爷你也别急着抬我,我今天看了一天的字现在脑袋都还混乱着呢,你要这么信我,我一个紧张就只有乱来了。”
  “午吟把书信送过来了?”
  “清晨送来的,还好我下午赶着看完了。”
  “上次遗留的问题,分析出来了吗?”
  “刚好。”苏欲晚让叶檀把她方才画的那几张机关图呈上来,铺在桌面上,道:“喏,这是南国城边分布的机关,简单的地方我都略过了,我想相爷你是看得懂的,复杂的地方我都有详细的备注。相爷不如现在看看,如果看得懂,我就接着往下说了。”
  悬河公细细看来,发现苏欲晚写得的确很详细,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满纸的墨渍,不知道原来写了些什么,问道:“这是什么?”
  那本来是苏欲晚写的两句诗,墨迹还没有干的时候她就把这张宣纸和其他的叠在一起了,此时字迹花得不行,什么都看不清楚,苏欲晚笑了:“我想不出来的时候信手涂鸦上去的,相爷把它揉了扔了就好。”说着伸手去拿,果真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悬河公把这几张机关图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发现其中精妙的确难以言喻,叹道:“果然精巧,难怪裕琉瑾现在有胆子向我出兵。”
  “慌什么。”苏欲晚向后微微仰了一点,靠在椅子上:“世间最懂机关的人坐在这里呢。”
  她这句话把悬河公逗乐了:“你把扶摇城的恣玉门先生置于何处?想来你大哥都比你懂一些。”
  “相爷说话也太直了些。”苏欲晚悻悻道:“让我得意一下都不好么?你再讽我我就不给你出主意了。”
  她一番话下来,本来紧张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不少,见她言语轻松,悬河公莫名的放心下来,微笑道:“还请九小姐赐教。”
  “先哄我高兴。”苏欲晚大小姐脾气不改。
  悬河公示意祁苓去把上好的龙井茶和甜点端上来,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到一边,又令人捧了个精致的木盒子上来,还没有打开,就闻到里面清香四溢了,苏欲晚眼睛一亮:“这是东街那家的桂花糕?”
  悬河公点点头:“唯有那家点心铺子把一个小小的桂花糕弄出这么多名堂,卖得比陈年女儿红还要贵。”
  “这你就不懂了。”苏欲晚迫不及待的掀开盒子,抓起里面的桂花糕往嘴巴里面塞:“这可是你给我买的,到时候我牙疼了你得负责找大夫给我治好……。我牙疼起来可厉害了,到时候我心情不好,发起脾气你可别说我爱折腾。”
  悬河公微微一笑算是答应,耐心的等着苏欲晚吃完糕点、咕噜咕噜的灌几碗茶在肚子里,轻轻的把山河图推到了她的面前。
  苏欲晚这下高兴了,指着山河图上面几个标记过的地方道:“你看这是淮陵一线,你的大儿子在这里苦战,现在其他地方的兵力不敢轻易调动,又害怕战起的那边打得艰辛,对不对?”
  “是。”
  “我想相爷你对南国的兵力了解的比我多,你应该知道裕琉瑾把兵力重点放于何处,想要调兵去攻打淮陵一线,那其他地方必定得空出一块,虽然有机关城作为防守,但机关毕竟不及人力,这个时候分派一队攻她空缺之所,分派一队援助淮陵一线,剩下的驻守城边……这个时候把其他地方的兵力调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择近。”
  悬河公略一沉吟:“这样一来,城边还是会疏于防守,这是其一;反攻南国空缺之所并不明智,不仅容易陷入困境,还会被机关所伤,损兵折将,这是其二。”
  祁苓忽然道:“爹,我觉得这样很好。”
  “怎么说?”
  “机关城是扶摇城的恣玉门先生亲手打造,那位公主对此肯定无比信赖,才会骤然发难;九小姐如今知晓了如何破解那些机关,这个地方就变得极为脆弱,只要带兵前去试探一番,稍有不妙就迅速撤回,若是确定万无一失,就顺势而下,取了机关城。”
  苏欲晚点头笑道:“三公子颇得我心。”
  悬河公伸手缓缓的扣着桌面,似乎在仔细的思量,四下寂静,只有他手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停了下来,问道:“谁去攻城?谁去增援?”
  苏欲晚想起自己才从扶摇城初来的那一天夜晚,在相国的大船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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