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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二的手臂亲昵地环着明明那纤细柔软的蛮腰,两人悠然地漫步在砵兰街上。
  这一路上,不少商家和路人纷纷热情地与明明打招呼,那熟稔的模样和亲切的态度,足见明明自称生于砵兰街、长于砵兰街,的确是所言非虚。
  这时,一个身形瘦骨嶙峋、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男子远远地瞧见了明明,他的眼睛瞬间一亮,随即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疑惑,问道:“明明,这位是?”
  明明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她微微扬起下巴,脆生生地道:“骨精强?你怎么这么闲,没有上班啊?他是我的男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洪兴双花红棍大二,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威风?。”
  那名叫骨精强的男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神情也随之黯淡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的复杂情绪。
  大二则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着他,心中暗自思忖,已然认出此人正是后来开车撞死毕华祺,为明明报仇雪恨的那个男人。
  待骨精强默默转身离开后,大二的目光仍落在他远去的背影上,片刻后,转过头来轻声问明明:“他是不是喜欢你?”
  明明轻轻地点零头,脸上带着一丝回忆往昔的神情,缓缓道:“嗯,从就是。
  他时候长得又瘦又,在学校里没少受欺负,那些调皮的学生总是找他的麻烦。
  我们两家是邻居,我这人最看不惯别人欺负弱,所以每次都帮他出头。
  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吧。”
  大二听闻此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动,思绪仿若被一阵风卷回到了过去。
  他想起了阳蜜牵着他的手,一家一户地去告状,非要亲眼看着那些欺负他的孩子被家长教训,才肯善罢甘休的情景。
  那时的阳蜜,眼神中透着倔强与果敢,在的大二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而如今,看着眼前的明明,大二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恍惚,恍惚间,明明的面容竟与记忆中的阳蜜姐姐渐渐重合起来,那眉眼、那神态,都仿佛是阳蜜穿越时光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远处突然爆发的一阵激烈喝骂声,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周遭的宁静,也将沉浸在回忆思绪中的大二猛地惊醒。
  他下意识地抬头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街道上,飞全宛如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神,双手紧紧握着两把寒光闪烁的利刃,正在对十几个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砍杀。
  他的动作迅猛而凌厉,每一次挥刀都虎虎生风。
  只见他大踏步向前,手中的刀高高扬起,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迅猛劈下,瞬间将一个人砍倒在地。
  紧接着,他身形不停,快速奔跑了两步,手中双刀在空中划过两道冰冷的弧线,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精准而致命,又有两个人在这凌厉的攻势下惨叫着倒下。
  此时,一个人试图从侧面偷袭他,飞全仿若脑后生眼,飞起一脚,那脚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踢在对方身上,将其直接踢倒在地。
  随后,他更是将手中双刀舞动得密不透风,只见一片耀眼的刀光闪烁,好似银色的匹练在空气中纵横交错,在这令人目不暇接的刀光之中,剩下的几个人也纷纷被砍翻在地,毫无抵抗之力。
  令人惊叹的是,尽管飞全在这场激烈的混战中也被对方砍中了几刀,但他的身上竟然连油皮都没有破,那些攻击好似只是给他挠了痒痒一般。
  飞全站在一地的伤者中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凶狠与霸气,他高声喝道:“都给我听好了!以后,我就是洪泰三鹰飞全!
  从今开始,长义的这个场子归我了!去告诉潘老鬼,不管他想玩什么花样,我都照单全收,让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完,他带着身后一群同样满脸骄横的手下,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离开了现场。
  在路过街边的大二和明明时,飞全的目光只是随意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又移开了,没有一句话。
  明明目光紧紧地盯着飞全,嘴角微微下撇,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压低了嗓音道:“瞧见没,他就是洪泰的飞全。昨晚可真是不得了,就他单枪匹马,一夜之间连扫长义在庙街的三个场子,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如今怕是连钵兰街的场子都不放过了。这得是结下了多大的梁子啊?”
  大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开口:“在这江湖之中,社团的利益高于一切,哪怕仇怨再深,也总有商量的余地。依我看,顶多三四,这事儿准能平息,到时候一切照旧,又是风平浪静咯。”
  明明正着,眼神突然一定,像是看到了什么熟人,赶忙扯了扯大二的衣角,道:“大哥,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摩罗?”
  大二闻声回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光头的“空中飞人”徐老师,不禁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地道:“奇怪,摩罗先前不是神神秘秘地走了吗?他对面那个女的又是谁?瞧着有些面生啊。”
  大二一边暗自思忖,一边仔细打量着那个女人,试图从记忆中搜寻出关于她的一丝线索,然而却毫无头绪,只是看起来有一点熟悉,可是,像谁,他却不出来。
  只能和明明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饶一举一动,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明明眼睛微微眯起,仔细端详了片刻后,神色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大哥,我瞧着那人像是嘉玲姐。
  她以前可是富都第一响当当的妈妈桑,只是后来带着所有的招待一股脑的跳槽到对面的英雄卡拉oK去了。
  如今这管理的事儿都交到童真姐手里,对了,我以前听人嚼舌根,摩罗以前在富都第一的时候追过嘉玲姐,可嘉玲姐嫌他行事鲁莽粗俗,没答应他。这两人现在怎么会凑一块儿了?真是奇了怪了。”
  大二面色凝重,抬手轻轻拍了拍明明瘦削的肩膀,眼神警惕地扫了扫四周,随后带着她迅速闪进了一条狭窄昏暗的巷子里。
  进了巷子,他立刻从怀里掏出大哥大,熟练地拨通了寸王的号码,声音急促又低沉地道:“寸王,情况有点不对劲。
  我觉得摩罗像是被人给盯上了,你赶紧派些人手到钵兰街来,我们在老郑麻雀室对面的巷子里候着。”
  明明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有些不解地看着大二,开口问道:“大哥,你可是社团里有名的双花红棍啊,还怕他们这些人?”
  大二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地看向明明,耐心解释道:“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现在还不到我出面的时候,如果我贸然现身,肯定会引起毕华祺那家伙的警觉,到时候事情可就更复杂了。咱们得沉住气,等寸王的人来了,让寸王他们去吸引毕华祺的注意力,我在后面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罢,他又探出头去,心翼翼地观察着巷口的动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没过多久,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只见寸王带着两辆满载弟的面包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簇。
  大二朝着远处正坐在热闹大排档中,一边畅快喝着啤酒,一边谈笑风生的摩罗和嘉玲姐那边扬了扬下巴,眼神示意着什么。
  寸王脸色一沉,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大手一挥,带着身后气势汹汹的弟们快步走上前去。
  此时的摩罗正喝到兴头上,脸上洋溢着微醺的笑意,突然感觉周围的光线似乎被什么东西遮挡,变得昏暗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瞬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只见寸王带着未老先衰的铁人以及一群凶神恶煞的弟,已然将他和嘉玲姐围得水泄不通。
  摩罗强挤出一丝笑容,看着一脸冷峻的寸王,讨好地道:“表哥,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寸王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地道:“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讲过,出门在外必须带着弟?”
  摩罗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回道:“表哥,这不是马子约我嘛,就在家门口附近,想着不会出什么事儿,所以就……”
  寸王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次重复道:“我有没有过,出门要带着弟?”
  摩罗微微一怔,眼神有些慌乱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些虎视眈眈的人,又看了看身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嘉玲姐,带着一丝祈求的口吻道:“表哥,在马子面前,您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寸王眼中寒芒一闪,上前一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句话:“我有没有过,出门要带着弟?”
  摩罗感受到了寸王身上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那光溜溜的脑门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过。”
  寸王面色阴沉,目光在嘉玲姐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接着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疑,对着摩罗大声质问道:“那你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还是当成放屁了?”
  摩罗吓得连连摆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急忙辩解道:“没有啊,表哥,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一时间糊涂,贪玩了一下。”
  寸王根本不理会摩罗的解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嘉玲姐,冷冷地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勾引摩罗的?”
  摩罗见状,赶忙侧身将嘉玲姐护在身后,着急地道:“表哥,您别误会,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寸王脸色一黑,猛地偏过头,眼神像刀子一样死死地扎在摩罗身上,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迸出话来:“我在问她,没问你!”
  摩罗被寸王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声音瞬间消失在了喉咙里。
  寸王再次将目光投向嘉玲姐,提高了音量,恶狠狠地问道:“,是谁派你来勾引摩罗的?”
  嘉玲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寸王哥,我……我真不知道您的……是什么意思。”
  寸王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道:“我自己的表弟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清楚得很。
  当年在富都第一的时候,你对他瞧不上眼,怎么着?现在到了英雄那边,就突然转了性,看得上他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当我是傻子?”
  摩罗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挺直了胸膛,想要为自己争辩几句:“表哥,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努力在做事了。”
  寸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努力?你努力个屁!怕是都努力到女人身上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当年毕华祺是用什么手段差点要了肥佬黎的命?你还在这儿给我扯什么努力!”
  摩罗被寸王这一顿臭骂吓得脑袋一缩,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寸王发泄着怒火。
  周围的弟们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息。
  寸王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寒意,语气冰冷地道:“哼,当年毕华祺用的那可是美人计!要不是肥佬黎命大,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
  如今这节骨眼上,你倒好,竟敢私自跑出来,还和英雄那边的妈妈桑在这儿逍遥喝酒,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摩罗满脸懊悔,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道:“对不起啊,表哥,是我糊涂,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嘉玲姐也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身体如同筛糠一般,怯懦地道:“对……对不起,寸王哥,我……我这就马上走,再也不敢了。”
  寸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他嘲讽地道:“你走就走,那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回去!把摩罗关起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至于这个女人,去把那些身患恶疾的白粉佬都给我找来,我倒要瞧瞧,她是不是真有那么大胆子,连死都不怕。”
  嘉玲姐听到这话,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粗暴地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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