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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山老区,一如平常的安静。小区门口,多了几重保安在看守,出入都得刷卡。无卡不入。园内也多了巡逻的保安……这些人,多是佟庭烽从部队抽出来暂时调用的。他这是怕对方狗急跳墙。
  天色明蓝,秋高气爽的天气,本该心旷神怡,只是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陷在低谷,没办法再快乐起来,就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九月。
  此刻,她真的很想见到妈妈,然后,一头窝在母亲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只管沉沉睡一觉。
  她好希望,等一觉醒来,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当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宁敏望了望自家的小排屋,幽幽吁气,额头有汗冒出来,才走出冷气一会儿,才在阳光底站了一会儿,就热了。
  “大门怎么紧闭?”
  邬芳皱眉:奇怪啊,今天宁夫人怎么不跑出来接她女儿回家啊?平常知道宁敏回来,宁夫人一定早早就开了门,然后一家三口会在门口张望等候。
  宁敏也觉得今天的家显得格外的宁静,只有枝头的云雀在叽叽喳喳的叫。
  按理说,这个时候,爷爷会在听琼城老戏,声音会从窗里传出来,应该很响亮才是,可今天没有声音,难道午睡了吗?
  “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路上有点堵车,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交通事故。开的有点慢!”
  一点,老戏是结束了。
  “也许爷爷在打瞌睡!”
  宁敏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按门铃,响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开。
  “妈,我回来了!”
  她冲那窗户往里喊,帘子低垂的,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隐约有菜香飘出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应。
  她皱了一下眉头,一边打电话,一边找钥匙开门,母亲的手机声从里头传出来,在家的呀……
  忘了带了?
  妈会去哪?
  她疑狐的站定在玄关处往里头看,可以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一桌好菜,手机摆在边上,铃声加振动,在桌面闪烁着。厨房那边似还在熬着汤。有热气从那边翻腾出来。客厅的帘子低垂着。掩去了厅内的一切。
  “等一下!让他们先进去探看一下!”
  邬芳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把想踏进去的宁敏给拉住,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两个眼色:
  三人开道,宁敏相随其后,另两人断后。
  这架势……
  宁敏的心,莫名的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来自于一个特警的本能,房内太过于安静了……
  凌珠的手机静止了。
  宁敏将它拿到手看着。
  厅内,一切整整齐齐,没一丝凌乱,最近,父亲母亲退了下来,没有再请保姆,家庭琐事,皆亲力亲为,但为打发时间。家里料理的特别的整洁;而屋上这桌菜,可能是家人想等她一起过来用餐,所以迟迟没有动。
  她闻着,忽然就有点饿了,那是妈妈的拿手好菜,有家的味道。
  “妈,爸……爷爷……”
  高声喊。
  还是没有人答话。
  “这里有血手印!”
  邬芳突然惊呼,在楼梯入口处。
  宁敏的眼皮,赫然狂跳起来,急步跑去,果然看到洁净的墙壁上烙着一双狰狞的手掌印,似乎是杀了人之后,随手抹的,一路延伸往楼上而去……将干净的墙面抹得一片血淋淋,让人觉得怕。
  因为“杀人”两字,宁敏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呼息陡然一窒。
  “厨房有洗过手的痕迹……全……全是血……”
  一个保镖从那厨房蹿出,脸色肃然的汇报。
  宁敏懵了,乱了,心砰砰砰,狂跳不止。
  “妈……爸……爷爷……”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漫上心上,她连忙扶着楼梯往二楼急奔上去……
  其间,几次因为着急而险些踩空!
  邬芳看着心惊肉跳,急跟上去,扶住她:
  “夫人,您慢点走……”
  宁敏突然顿动,倒不是她有多么听话,而是在拐过弯之后,她在楼梯墙壁上看到了用血水写的几个字:
  “血债血偿!”
  毛笔字,以血代墨,写的苍劲有力,非常的富有杀气。
  字字有杀气,带唳气!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奔进鼻里子,她的牙齿开始打颤。
  出事了!
  出大事了……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爸……”
  声音开始走音,她压捺着心头的焦虑,急走。
  血腥味越来越重。
  砰砰砰,步履沉沉的奔上二楼的客厅,她左右环顾,一眼看到了母亲,满脸的血水,被反梆在那张她之前买给父亲的按摩椅上,瞪大着眼珠子,整个人在发抖,眼里有汩汩的眼泪滚下来,直直的盯着她对面的三人沙发上,眼底全是痛苦而绝望的神色。嘴里被塞了一条抹布,胸膛是急剧起伏的。
  宁敏大叫着奔上去,急急忙忙把抹布扯掉,抹掉母亲脸的血水,想确定母亲有没有事。
  脸上没有伤,脖子、胸口上也没有……
  可这血是哪来的,哪来的啊?
  “妈,妈……你看着我,谁干的?莫臣之吗?妈,爸呢……爷爷呢……”
  凌珠的眼泪滚滚落下来,她呆呆的看了看宁敏,好一会才认出来,下一刻,她惨叫一声,猛的推开了宁敏。
  不设防的宁敏,往后栽去,双手支地,沾上了一些黏稠的东西,低头看,一片腥红,是血。
  脑海呆呆的滑过一个疑问:
  “这是谁的血?”
  面前人影爬过。
  是母亲。
  她木木跟着母亲的身影而转头,看到母亲连爬带滚的往沙发扑向,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阿重,阿重……阿重……”
  母亲在叫父亲。
  宁敏整个人顿时就像被强电流击中一般,僵在了那里。
  父亲怎么了?
  她不敢深入的往那个方向瞅,再没有勇气,一睹真相。
  邬芳以为她扭到,上前来扶。
  宁敏站了起来,不得不转身面对。
  那一刻,目光所及,是一片血水,而她的一双脚正踩在黏绸里,一动,就感受到了一种黏意。
  父亲宁重正淌在一片血泊里,半个身子仰靠着沙发,左右双肩、胸口、双腿之上,都有被大口径子弹打爆的枪伤,伤口血肉迷糊,而地上的血水,全源自父亲的身子。
  “死了……”
  一个保镖查看之后,轻轻表述。
  怎么可能不死?
  神仙中了这么多枪伤都要死了,何况是人?
  宁敏失去了呼吸,只能看着母亲跪在血水里,抱着父亲肝肠寸断的大哭,一声又一声的叫着父亲的名字。可父亲怒瞪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那一刻,宁敏的脑海嗡嗡作响,脚软了下去,爬着走了过去,用满是血的手,去摇着父亲的身体,叫着:
  “爸,爸……爸……您醒醒,您醒醒,我是敏敏,我回来看您了……”
  可父亲一动不动,四肢已在渐渐冷却。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那只大手上,一幕幕旧景在脑海浮现:
  学步时,是这双大手牵着她学会了走路。
  认字时,是这双大手把着她学着写毛笔字。
  六岁时,是这双大手领着她开始练功夫。
  生病时,是这双大手抱着她去医院,用满是老茧的手心抚爱她的皱起的眉头,给她讲故事。
  生日时,是这双大手给她做好吃的蛋糕。
  遇上学习问题时,是这双大手帮助她一起去解决难题。
  成为猎风队员时,也是这双大手给了她一个支持的拥抱,鼓励她: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的出色……
  现在,这双手再不能给予她掌声,这个人,也再不可能给予她微笑了……
  他失去了力量,失去了热度……
  “滚开,你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突然,母亲狂怒发飙,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狮子,重重的推开了她,脸上的血渍,让她看起来显得无比的狰狞。
  宁敏的头被撞到茶几上,顿时头破血流,她支着大大的肚子茫然地看着,豆大的泪珠在滚下来,视线里的母亲,泪水肆意的淌着……
  这样愤怒的母亲,她没见过。
  她的母亲,是世上最最最贤惠的妻子,最最最温柔的母亲,最最最有爱心的医生。
  从小到大,母亲几乎从来没有骂过她。
  怀第一胎时,母亲没有怪责,她固执的想要生下他们,母亲也没有大动肝火。
  母亲说:你已长大,你的决定,我们尊重。但愿你不会后悔。
  自打她怀上第二胎,母亲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连走个楼梯都是再三叮咛,不许大步,不许着急,一定都要一步一步的来。可现在,她推了她……要怀有多么沉重的恨意,才会在这一刻,爆发出这么一推。
  她惨兮兮的叫了一声,带着无限的委屈和悲痛。
  凌珠双眼一闭,泪水滴落,抱着宁重的头,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别叫我,我担起你这一声妈!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是你的妈,你就该听我一句劝。可是你从来不听。
  “从小到大,我让你别学男孩子练功,你编练;我让你去学医,以后留在部队,你偏不肯,非要进军校;去了军校,你放着专业不读,报上什么猎风;入了猎风,你说你会把你想读的专业一并兼修完,进去纯萃是磨练自己,可你却瞒着我们一次次参加任务……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和你爸的话……
  “现在你满意了吗?
  “阿重被你给害死了……
  “你看到没有,你爸死了,他死了,全是因为你,他才会死的……你爷爷也被害死了,这全都是你害的……”
  母亲又情难自控的吼了一句:
  “我们宁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怎养了你这样一个祸害……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你的……”
  一声声斥责,似挖心的利刃。
  宁敏看着血水里的父母,心已经痛的失去知觉,傻坐在那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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