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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傅树,没有任何在乎东西,不得不防。
  傅树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姿态落拓,微微一笑道:
  你也重生了,对吗?
  他自顾自说下去:我是这两天才想起来上辈子事,而你重生时间点很早,你改变了自己命运,你成功从选秀出道,宋铭和郑奇逸都被你害惨了或许在你这他们,哦不,是我们,我们都死有余辜。这不重要,重要是
  傅树视线轻轻一转:重要是,宋莺时还在这个世界。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说到最后,傅树满是嘲讽,不知在嘲讽怀絮还是自己。
  宋莺时在旁凝神细听,原来这就是傅树刚刚说无论重来多少次。在人生跌入谷底之后,他也重生了。
  怀絮迎着傅树视线,完全不在意他半是嘲讽半是挑衅语气,只要傅树嫉妒还未熄灭,她永远是赢家。她气势不落于人,从容问出她最想知道问题:
  所以前世,你一直在我身上找宋莺时,是不是?
  不止在你身上,还有我自己。
  正因如此,傅树才会伤害他自己。
  怀絮并不为此动容,眉眼间压迫感愈发浓重:
  关于宋莺时记忆从我脑海里完全消失了,为什么你还记得?
  宋莺时在这个世上生活过痕迹全被抹消,即使是最亲近母亲徐从菡,也无法留住相关记忆,为什么傅树可以?
  怀絮不想承认,这份特殊让她十分排斥,心生不悦。
  傅树仰向椅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因为,我们是主角。
  他只说了这七个字便不愿再说,转而对宋莺时道:
  说是谈谈,轮到我问了吗?
  显而易见,他只想跟宋莺时交流。
  宋莺时心里记下他给线索,把他当正在交换信息毒唯应付:
  你说。
  傅树:为什么喜欢怀絮,不喜欢我?
  ?
  送分题?
  宋莺时秒答:因为我喜欢女人。
  这句甚至说出了宣扬身份自豪骄傲味道。
  一句话让从进屋就在维持逼格傅树炸了:屁!你喜欢个屁女人。
  宋莺时翻白眼,干脆而诚恳道:好吧,既然如此不管我在你眼里是喜欢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你,这样说可以理解了吗?
  傅树在宋莺时面前蹲下:没关系,你不用喜欢我,只用让我对你好。莺时,为什么不能给我个机会?我可以为了你接受怀絮存在
  听到这,宋莺时终于给气笑了。
  她狠狠一脚蹬开傅树,觉得鞋底都脏了。
  她平时脾气极好,此时一发起火来胸口燃烧全是冷焰,烧去成年人娴熟伪装,露出骨子里张扬嚣张: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接受?为什么不能给你机会?就因为你对怀絮做过那些破事,我给你个机会去死好不好?
  场面陷入死寂。
  怀絮静静望着这幕。
  那些辽远伤痕早在时光中不治而愈,留下蜈蚣似旧疤。她委屈无人可诉,也从未想过说给谁听。因为她是最后赢家。
  跨越时间与空间,今日终于有人挡在她身前,为她鸣不平。
  傅树跌坐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脸上青灰衰败。
  很快,他面容上出现怀宋两人看过两次痛楚,抱着头五官拧成一团,鬓角出现冷汗。
  一回生二回熟,宋莺时一眼都懒得多看,打开门让曲清拨打120。
  宋莺时交待曲清善后之后,就要带着怀絮离开。
  在地上抽搐成团、丑态毕现傅树想抓她脚踝,没够到,他趴在地上,仰头看并肩要走两人,她们身影合契亲密得让他双眼发红:
  不该是这样宋莺时,你该喜欢我才对。
  乘车回到酒店,宋莺时和怀絮回到封闭房间,宋莺时反手摸出怀絮手机。
  刚刚在酒店包厢她们骗了傅树,包厢摄像头是关着,而怀絮一直开着录音。
  两人坐在沙发上,将录音从头到尾听了一遍。
  其实方才最大疑点宋莺时想忘都忘不了,此时再多此一举,很难说得清是因为谨慎细心,还是即将揭开什么之前无缘故犹疑。
  就像面前有块蒙着黑布神秘事物,在捻住黑布一角、即将掀开它时,总要深吸一口气,再定定神,拖延那么小会儿。
  录音走完,宋莺时将记在备忘录两句话读出来:
  傅树说因为,我们是主角。,这个我们,指是他和你。
  他最后说是,宋莺时,你该喜欢我才对。,指是在他剧本里,我原本喜欢是他。那他剧本是
  宋莺时有了大致猜测。
  对傅树来说,他说足够含糊隐晦,可在有着差不多相同经历宋莺时看来,主角和剧本这既视感太浓了,简直在明晃晃地告诉她,傅树肯定也穿书了,或者看过这本书!
  当然,她是个受系统蒙骗穿书者,如今系统莫名下线,她还没看清事实全貌,傅树真实情况犹未可知。
  但宋莺时直觉告诉她,她们已经无限接近于答案,解谜即将走到尽头,一切呼之欲出。
  宋莺时想了想,把她猜测说给怀絮听。
  怀絮听一句便点点头,模样有些不属于她乖巧。
  宋莺时说完喝了口水润喉,期间也没听到怀絮说话。虽然怀老师一直话少,可此时安静让宋莺时莫名不自在。
  她蹭到怀絮身旁,往对方手中也塞了个杯子,想起来:
  和傅树见完面,你是不是又想起来点什么?这是你最后重生记忆了吧现在记忆完整了?
  怀絮喝水动作顿了顿,轻轻颔首。
  有什么信息
  宋莺时。
  啊?
  她随口应了声。每次被怀老师喊大名,她就知道对方认真了。
  宋莺时转过脸想去看怀絮,半途被她压了上来,眼前最后扫过一眼是她鸦青长睫,扑棱棱地落到自己脸上,绒绒刺刺地痒。
  唇角被咬起,宋莺时鼻息打在她脸上,散成一片湿湿薄雾,又闷又潮。
  宋莺时。
  她在她唇边唤了声,冷白手指搭在她脸侧。
  宋莺时咬了回去,口齿含糊黏连着:
  我在呢。
  怀絮鼻间轻轻嗯了声,低声道:
  我们做吧。
  第120章
  天色仍亮, 两三点前后烈阳正盛,世界炙热如火烤。先前透过白纱隐私帘闯入房间白昼,此时被遮光帘喝退, 卧室暗如暮色降临, 昏昏沉沉。
  那四个字犹在耳边,宋莺时回想一次怀絮清冷又带欲声调, 体内水分便烧干一次。
  两人洗漱完毕, 卧室房门早已反锁,曲清,宁霄,李亦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她们休息时间,不会来打扰,这是属于她们时间。
  绵软床接住两人,宋莺时压在怀絮身上, 睁着眼吻她。她喜欢看怀絮被自己取悦模样,素来冷淡自持面容裹上似难耐似渴求薄雾, 眉心轻轻一蹙又舒展开,细微又诱人。
  宋莺时动作若是大些,勾起太多细碎声音,怀絮会抿紧唇如果那时宋莺时不在吻她唇话如果情动太难耐,她甚至会咬自己下唇, 就像现在。
  宋莺时放过她遍布湿痕耳垂, 低笑着去撬开她唇,舔了舔, 居高临下地宣布:
  只有我能咬你。
  怀絮没说话, 她躺在枕头上, 自下而上望着宋莺时。
  她舌尖在唇间划过,原本偏淡唇色此时透着艳情粉润,猩红舌尖贴着唇角落到洁白牙齿上,仿佛连呼吸都带着与平日不同意味。
  宋莺时在心里暗骂一声,勾起怀絮下颌,再度俯身而下。
  这次她在清冷月亮身上流连许久,以唇丈量她所有尺度与味道。
  香软,柔韧,清甜,微咸。
  高不可攀月亮在这时候也会坠落人间,与太阳一起发起烫来。
  宋莺时睡袍卡在膝盖以下一点位置,她跪在怀絮两侧正尽情,怀絮默不作声地任她施为,揽着她手却轻触她腰窝。
  宋莺时看不到怀絮动作,只觉得方才还被冷气吹得香汗发干背,顷刻间就被腰窝处窜出来麻痒攻占,脊骨像怀絮帮凶,将电流一路往宋莺时大脑送去。
  宋莺时头皮一阵发麻,腰跟着发酸塌下,呼吸愈发急促。
  还未重振旗鼓,那只撩拨春水手骤然合掌压下,强势地带着她转向,等宋莺时再回过神,上下早已颠倒。
  从前也是,就没谁能一直占上风。宋莺时早就一回生二回熟,适应良好。
  她腰下还压着怀絮手,于是动了动腰身蹭她掌心,灵动水蛇腰晃出涟涟清波,看得人喉嗓干渴得冒烟。
  她还不自知,抬了抬小腿:睡袍挂着呢,不舒服,弄一下。
  怀絮深深望她眼,干脆地照做。紧接着,她攥住手下脚踝,拉开。
  宋莺时重心不稳跌回去,再仰起上半身时,只来得及看到怀絮埋下头后后脑勺。
  她长发乌黑地覆在冷白肩背上,发尾挠在妖娆腰身间,随着躯体浮动。
  但很快,宋莺时便再无心情欣赏美景,所有感官心神全部集中在一个部位。宋莺时肩头细微抖动,整个人像分成了两部分,身体认真感受,灵魂轻飘飘地荡起。
  她像珍馐佳肴被食客缓慢而仔细地品尝,又像藏在深海丛林中守着宝藏船只,接受着侵袭者窥视、试探、甚至是入侵。
  怀絮窥视目光灼热得像黑暗海底明灯,带有温度,难以忽略。
  她试探看似轻柔无比,实则步步为营,搅得深海表面天翻地覆,乱糟糟一塌糊涂,却因为那几分温柔让人难以察觉她真实用意,放松警惕。
  最后她在温存伪装之下入侵而来,于黑暗中搅起令人颤栗不绝风暴,自己也沉浸于深水宝藏之中。
  海面疾风骤雨,海底暗潮涌生。
  宋莺时随着海浪起伏,晃晃悠悠,直至被送到浪尖。
  她耳畔传来海水下落、如退潮声响,粘连着泪水睫毛随着眼皮轻颤,在怀絮凑过来跟她交换一个吻时方渐渐找回自己,匀净了呼吸。
  她望向近在咫尺怀絮,看到怀絮此时神色,她像刚攻城掠地胜利者,眸光清亮,彰显着她勃发意志神采,又因那份过人漂亮,活像刚吸人精气妖精,冷白脸上嘴唇殷红得妖魅。
  宋莺时清了清嗓子,可惜没什么用,再说话时声音依旧如她先前叫声,低哑而柔媚,那双艳丽到极致红唇只说了两个字,便不自在地停了停。
  怀絮喉嗓间倒是极为润泽,连带着说话都发绵:
  要不要喝水?
  她说着,跪起身要往床下去。
  宋莺时眼疾手快,将她拽回身下。
  谁要中场休息?亢奋可不止怀絮一人。
  这把火已经烧着,不可能停下。另外,要寻找水源,不必舍近求远。
  未熄灭火焰如遇干柴,烈烈席卷而来。
  怀絮全身发红,衬着她本就极白肌肤成了清透粉。有人在她身上使坏,她高高扬起头,脖颈拉扯出漂亮流线,发丝如瀑。
  她脚趾紧紧蜷起,仍带着咸湿指尖早已失去攻城者自在强势,指尖发着力,绷在空中,抑或是抓紧床单。
  她身体像一张银玉弓,被宋莺时摸索,使用。
  宋莺时抚摸过弓每一处,熟悉所有纹路,从外壁到内壁。
  最后,她将弓张到极致。她长久地按着指间弓弦,勾着弦两指猛地松手
  漫天快感跟着弓弦回弹,在空中荡起青玉碰撞般清鸣,如闻凰音。
  俱失神。
  宋莺时再度醒来时,房间和睡前一样暗。她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抬手去摸一旁手机看时间。
  刚摁亮屏幕看清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身边怀絮便侧身抱过来,埋头在她颈间,呼吸温热地低声抱怨:
  照到我眼睛了。
  宋莺时把手机向下放回去:
  八点多了,我们睡了三小时不到。
  怀絮轻轻嗯了声,过了会儿道:
  还能睡会儿。
  我饿了。
  宋莺时摸摸肚皮,她运动后饿得特别快,要不是之前洗完澡后怀絮非要抱着她才肯睡觉,她可能还会点个餐吃了再睡。
  她由衷觉得自己是饿醒。古人都说秀色可餐,但没说能吃饱。
  宋莺时道:起床吃饭啊,晚点再睡,不然晚上睡什么?
  你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
  宋莺时刚想批评怀老师懒,转而发觉她全身也懒洋洋不想动,于是话到嘴边变了样子:
  行吧。
  她起身到一半,轻嘶着止住动作,嚷道:
  你压着我头发了。
  怀絮应声往旁边挪开自己。
  宋莺时这才慢悠悠地联系了前台,点好双人份晚餐,又躺回床上,被怀絮极为熟练地再度抱进怀里。
  夏天冷气,软绵绵被子,和柔软、带着香气怀絮,包括残余在肢体中尚未完全退去余味,这一切都让宋莺时脑袋转速缓慢下来,从身体到思维都慢到极致。
  她不想思考任何事,不想考虑什么明天,只想让这一刻无限拉长。
  她不知道怀絮是不是也是这么想,但怀絮跟着她一起躺了很久。
  她们躺在对方身畔,呼吸间嗅着彼此味道,都没怎么说话,或者说,说全是毫无意义废话,懒洋洋又低效率,一点都不像她们。
  直到门铃响起,晚餐送来,宋莺时才拉着怀絮快乐起床、奔向美味食物。
  今天晚餐很清淡。
  宋莺时晚上喜欢吃米饭,把给怀絮叫鸡丝面放到她面前。
  吃着吃着她想起来:你之前是不是还没说,你得到了什么记忆?
  怀絮夹面动作毫无异常:一些不重要细枝末节。
  宋莺时将信将疑。
  她又扒了两口饭,心中疑虑越来越大。
  按照怀絮性格,在傅树给出重要线索后,她一定会关注傅树给出信息,除非有什么让她注意力完全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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